,“你先放开我。 ” 顾落歌疑惑的松手。 男人目光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看她好似没事,暗忖,可能是接触时间过短,亦或者……还在潜伏?“你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头晕,想呕吐?”他讲着,拿出来一块帕子覆盖在顾落歌的手腕上,隔着薄薄的帕子开始号脉。 顾落歌被他的举止搞得一愣。 这怎么整得好像和古代宫廷号脉似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男人号了脉,发现顾落歌脉象平稳有力,不似有问题的样子,那仅露在外边的眼睛明显浮现一丝轻松,收回了手。 “我可以问下……”顾落歌挑挑眉,“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你不知道也正常,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事,不过……”男人笑笑,把帕子收回了口袋里开口道,“听过以身养毒吗?” “不好意思,我见识浅薄。”顾落歌还真没听过,“愿闻其详。” 男人眸光在顾落歌稚嫩的脸上转了一圈,“就是,全身上下,都是毒的人,沾了会毙命。”他故意以低沉的嗓音说出来,就是想吓对方一跳。 谁知道,女孩……或者说,少年装扮的女孩听了他的话后,以一种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他,翻译过来大意是:好可惜,竟然是个脑子被烧坏了的吗? 顾落歌一阵无语的,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惊,想甩开,却忽的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靠近。 一道冷冽的声响起,“云远,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叫云远的男人看到是乔西,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乔西,你看清楚,现在是她抓着我……”不是我抓着她。 乔西:“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继承老师丢下来烂摊子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和你没完。” 顾落歌:呵呵的哒。 云远:呵。 “我觉得但凡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听到你这句话后,都不会愿意接收下你的烂摊子。” “这由不得她。”乔西瞥了眼顾落歌,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哪有这么容易,“还有你,离他远一些。”他走了进前,然后从乔燕手里接过了一个手帕,用手帕裹住了顾落歌的手腕,再小心的以两指伶着她的手,没错,就是以两指伶着她的手,以一种仿佛怕沾染了毒一样的姿态,把她伶开。 “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靠近。”口吻非常之嫌弃,仿佛在对一个熊孩子一样,“你爸爸妈妈没教你,不要轻易靠近陌生人吗。” 顾落歌:“……” 云远:“……” 于是,顾落歌默默的退开离乔西五步远,严重的遵循他所谓陌生人的教导,“他说他是毒人,你不会也想这么说吧。” 乔西知道他不信,瞥了她一眼,瞥了眼乔燕,乔燕明白的找来了一把刀子,乔西就着它,在云远的手指上划了个伤口,当伤口的血滴在花草上时,那花草,既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 顾落歌:“…………” 我去…… 这种仿佛电视剧般的情节,她难以相信的看着乔西。 乔西道,“现在信了吧。” 顾落歌:“花草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它们?” 乔西漠然的看她。 顾落歌也漠然的回看他。 大有一副,干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