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碧蝶通知我的。” 小德子惊在原地,一脸错愕的看着月镜楼,好半晌才道:“这……这碧蝶是什么意思……” 月镜楼沉声道:“想必,是受不了凤长安吧……”眼神冷漠。 “那要奴才好好的……”小德子看向月镜楼。 瞬间,月镜楼便懂了小德子的意思:“不必,先留着,总还有些用,这碧蝶看起来不是个安分的人,还是先盯着为主。” “是,奴才这就派人好好盯着。”小德子道。 月镜楼点点头:“行吧,你退下吧。”说罢,脸上便露出疲惫的神色,先前那些都是扛着的。 小德子自然不敢再多言,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不敢打扰月镜楼。心里还想着,那主子救月锦凰这一遭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月镜楼连自己都没办法想明白,也没办法接受,更何况小德子呢。 皇上行刺的事情,月镜楼任由消息满天飞,他心里有一计,这只会是他的垫脚石。第二日大清早,月镜楼便派小德子来到养心殿。月锦凰正准备起床,然而小德子站在床下,阴阳怪气道:“皇上,您今日就不必上朝了!我们主子怜惜您昨晚受到惊吓,让您休息一天呢。” 月锦凰猛的抬起头看向小德子:“真的?皇叔真的这样说?” 小德子笑的也是阴阳怪气:“自然,难不成,奴才还敢欺骗您?” 月锦凰心道,他有什么不敢?在他心里,想必月镜楼才是皇上。 “如此,倒要谢过皇叔了,那我就躺回去了,小德子公公回吧。”月锦凰真的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一点反抗都没有。 小德子不由嗤笑了一声:“那奴才便告退了。” 有些事可以瞒住该瞒住的人,然而凤长歌却是瞒不住的,早上一起来便前往养心殿,她心里猜测月锦凰定然是出事了,否则月镜楼怎么突然让月锦凰不要上朝?接着行刺的事情,还未等到陈赵二人前来说明,凤长歌便已经从别人口里得知,这哪还坐的住?直接就奔到养心殿。 模样癫狂,衣衫都未穿戴整齐,披头散发的便来到养心殿,直到看见月锦凰的那一刻,凤长歌的神志才隐约有了一些清明,也不管在场还有其他人,猛的便是把月锦凰抱入怀中,力道之大,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然而这对月锦凰来说,是甜蜜又疼痛的母爱,凤长歌如此用力,别说身上本就有伤,就是没伤,也要被凤长歌憋的喘不过气来,可月锦凰却是咬牙忍者,不敢让凤长歌担心。 倒是一旁的碧枝瞧出端倪,那月锦凰整张脸都红了,眼眶里还有泪水在打转,眉头死死的皱着,一看就是难受的模样,碧枝连忙开口道:“太后?您弄疼皇上了。” 然而,凤长歌依旧死死的抱着月锦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听见。 碧枝又说了一声,月锦凰想要阻止,已纪来不及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