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该定下了?”凤长安状似娇羞的问道。 月镜楼忍着想要把她推开的冲动耐心的问道:“什么身份?” 凤长安脸色一变,眼里的笑意消失了,代替的是恼怒:“怎么?您这是要白睡白嫖?” 这话说的直白又粗鄙,月镜楼心底里对凤长安的厌恶又加深了一些,只是现在他根基不稳,况且那慕蓉家还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的反水,他能依靠的哈只要凤长安背后的公孙家,月镜楼不欲同凤长安撕破脸,所以扯出一丝微笑:“我怎么会那样做?只要来日我登基了,我定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凤长安心道:这还差不多。 “那我可是非皇后不做的。”凤长安般开玩笑半认真道。 “自然。”月镜楼低头笑看着凤长安回道。 只是那暗处紧握的手泄露了月镜楼心里抗拒的情绪,然而凤长安是不会知道了。 月镜宸死了,全国上下吊丧,月镜楼也在其中只是他的母妃却再也不想见他了,月镜楼不敢告诉她,这人还是他杀的,想来慈宁宫的另一位怕是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但是他不在意,在决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便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了,只余仇恨。 月镜宸的丧事凤长歌和月锦凰却是没有出现,朝中已经有人开始议论,月镜楼想要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情形,月镜宸死了,凤长歌威信下降,如此他这东阳王才好变成摄政王。 三天过去了凤长歌还是没有出现主持大局,月镜楼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出来办好一切事宜。不过几日,月镜楼的威望在满朝文武的心里百年提高了不少。 月镜宸去世的第七日,月镜楼带着慕蓉家的人和公孙家的人,还有几个老臣来到了凤长歌的宫殿。 见到凤长歌第一眼的时候,他们觉得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形容枯槁,双目无神的人真的是当初那个凤长歌吗? 慕蓉家主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反观月镜楼个公孙家主却是相视一笑,各自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得意。 “皇后娘娘,节哀顺变。”公孙家主幸灾乐祸道。 “是啊皇嫂,您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在外人面前月镜楼自然是作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其他几位臣字纷纷附和,然而慕蓉家主却是没有说话。 闻言,凤长歌却是给了一点反应,眼神直直的看着月镜楼,眼里布满血丝:“便不劳东阳王操心了。” 这时其中一位老臣站出来叹息道:“皇后娘娘恕罪,国不可一日无君,您又一直没有出现,所以臣等便商量着,让东阳王担任摄政王一职,如今该喊摄政王了。” 凤长歌的眼神看向出声的那位老臣身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我这皇后现在形同虚设,竟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众臣纷纷跪下嘴里念着:“臣等不敢。” 凤长歌心想,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