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如注的大窟窿! 还未待他搞清状况叫得畅快,下一秒霍城已是飞起一脚踹上他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一脚踏上他的咽喉! 安淮顿时咳出一口血沫,叫声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半分,他惊恐又绝望的抬起仅剩的那只眼,死死望上高处那张已经浸透在血污中看不真切的冰冷容颜。 “…错…不敢…不…” 他断续挤出几个词,根本已如死前痛苦的呻吟。 霍城微微俯身,手中的长刀上甚至没有落下什么血迹,他细细端详他两眼,忽而勾唇。 “很好看对不对,闻起来,是不是更香?” 话落他一抬手,准确无误的直接一刀削了安淮的鼻子! 那一瞬不知有多少人吓得下意识扬手摸了鼻梁惊出一身冷汗,空地上浑身血污的安淮嘶哑惨叫着,再次失去了五官中的一个,那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又香又美,也不代表你可以看可以碰。你没听她说么,她是谁的人?” 充耳不闻,所以耳朵留来还有什么用? 凌冽两刀落下,安淮光秃秃的脑袋两旁血泉喷发,两截断耳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干枯的草叶间,脱离了身体之后,那轮廓形状瞧着莫名怪异。 安淮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血球。 轻轻垂眼,霍城的眸光落在他依旧合十在胸前的手指上。 碰了么,碰过哪里? 手腕?还是其他更让他理智全失的地方?! 他眼底笑出一片血色,若不是昨夜安浔找来还能保持基本的镇定,若是她再比如今多出一点事多遭半分罪,呵,估计剁碎了眼前这个男人也消不去他此刻心底压抑的疯狂! 血红着一双眼,长刀再起的时候齐齐斩断安淮八根手指复而削落两根拇指,他反手收刀而回,干脆利落的将刀锋一刀插入安淮两股之间,切断那最卑劣罪恶的根源! 四周静得除了血,只剩血。 连风都停了,四周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傻愣看着。 安淮还留着最后一口气。 轻轻抚去眼角溅上的一滴血,沉静如常的男人缓缓起身,周身无形戾气弥散而出。 “把人丢坑里埋了,填满之前不许死。” ------题外话------ 安淮终于在六月的最后一天狗带了噗,明天七月新的开端,犬神案回归鸟,福利四就在远方跟大家招招手,嗯,六月最后一天我们一起来许许愿,愿熊孩子小小白早日乖巧,七月不要在虐妈咪啦~ —— 【他至今仍记得那夜掀开被絮时看见的消瘦肩头,那抹再无生气的雪色怪异的如同鬼魅般烙印了下来,甚至让他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心里依然很不舒服。】 ——噗,那是因为那是你老婆23333333333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