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轻唤安浔一声:“回来了就去玲姐那儿报个道,顺便问问还有没有其他指示。若是一切都妥了,一会儿下去场上我们彩排一次,让芊芊再给你纠下发音。” “好。” 白薇一贯的有条理,安浔爽快应了,转身走出房间。 出门的时候房门轻掩而上,一室沉寂,片刻芊芊回头盯上白薇,思虑良久,皱了皱眉。 “这丫头这几天绝对是去睡男人了。”她斩钉截铁。 咳… 白薇耐不住轻咳了一下,无奈轻斥:“说什么呢,别瞎猜。” 结果芊芊出奇严肃,振振有词。 “没瞎猜,真的,看得出来,你看她刚刚笑起来那样子,能掐出水一样,都是滋润的!” 白薇不习惯讨论这种话题,只好背过头去不理人。 芊芊还陷在自己的新发现里,一会儿唾弃安浔觉得这几天她操心她简直白操心了,一会儿又歪歪这几天安浔到底怎么润了一下的。 要知道场子里都在传,安丫头跟她们上头再上头再上上头的那位似乎有那么一腿… 将两人的身材脸蛋方方面面想过一遍,结合自身阅历,啧,芊芊姑娘表示还真特么带感! —— 另一头,安浔走上三楼拐角的时候闷头打了个喷嚏。 她揉揉鼻子,继续上去,第二次到达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这一次,即便隔着一扇门,她都真切的感受到里头那沉沉的黑暗的,如同深埋地底的腐尸散发出的腥臭气息。 多日前的那晚,挖眼杀人案的凶手在老城区再度犯案,袭击了两名夜归的女孩,却是没能得手被女孩逃脱。 那一夜那猎场上,却是远不止一个猎手,是她出手劫了她的猎物,同时,也让她看到了她的脸! 之后她就消失了,但是看来即便她不出现造成的伤害依旧巨大,惶惶不可终日那么些天,她的猎物,已经完全被逼到了崩溃边缘。 她轻轻叩门两声。 像是共鸣一般,她甚至感觉里头蜷缩在桌子后方的人颤抖了一下。 其实她既然有敢杀人的胆量又何必怕她,女人有时候还当真是最矛盾难懂的东西。 安浔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轻倚在了门框边。 她神色很淡,一张容颜却是因为至纯鲜血的洗涤变得异常娇艳。 她望向椅子上的女人,看她低着头,微微颤抖,一头卷曲的长发乱糟糟的散落挡住她整张脸,佝偻而可怜的模样。 为情生,为情困;为情伤,为情狂。 风筝么,还当真是个有情怀的寄托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