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天给盖过去了…… 麾最一直觉得自己看人很准,在何酒为了一只被虐打的异兽就甘愿和自己签卖身契的时候。 那是麾最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走眼的时候。 而这一走眼,就算是一错百输。 就连他后来习惯性在何酒张牙舞爪的背后寻找那点不一样的执着时。 麾最也就毫无防备的掉入了自己给自己挖下的陷阱。 也或者说那不叫陷阱,而是一份抗拒不了的缘分。 “东西我收下了,你们在这里容易受到两方攻击。尽快离开吧。” 大战在即,麾最心中虽然被何酒勾起了万千思绪,可是属于军人的理智也很快就让麾最目光转移到眼下的局势上。 听到了麾最的话,六位神祭齐齐颔首表示谢意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虽然我们并未有将军的神力,不能轻上战场。不过长生门内疗伤治愈之术却可为将军稍解危病重伤之急。” 闻言,麾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何酒自己身上有伤不能来前线陪着自己生死与共,就想着将长生门的亲信派来为自己排忧解难。 一如这些神祭所说,虽然论起武力值,他们并不算多大的助力。 可是若麾最身边有重要的将领面临重伤等生死危机,这几位神祭绝对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了解了何酒的心意,也就没有拒绝几位神祭的帮助。 虽然麾最身处危情,可有家中的爱人为自己未雨绸缪,布置良多。 吃下那小小一枚圣果,麾最就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都充斥起熊熊暖意。 这股暖意不仅仅是圣果发挥了它的效用,更有何酒给予麾最的温热令麾最斗志高昂。 带着几位神祭朝着主要战区而去。 麾最已经想到一条可以克制住敌人的办法。 而在麾最赶往恶战之地时,那些早就装备就绪的黑翼骑兵团却等候麾最多时。 站在指挥营地内一个头两个大的第二集团军督军也是第一次与麾最合作。 “有帝国军如此援助还能搞成这个样子……哎……这些怪物不知疲倦一般的疯狂席卷。我们苦苦支撑到底还能支持多久?” “督军,您忘了……帝国军到现在为止可还有王牌没用呢!现在失魂落魄大可不必。” 第二集团军的将领从前线回来,虽然也亲眼目睹惨况。 可同时远远瞥见那些如黑色山峰般潜伏着的黑翼骑兵轮廓……因此心下也对之后的战局有了新的推测。 而督军听到将领如此说,失神的眸子也一下亮了起来。 “帝国军当真要动用那些人了?!” 明明知道那些人代表着什么,可这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给谁都忍不住会激动。 眼下峻南边境一再告急的大势也终于要有所反转。 距离峻南天高地远的境外凶地内,秦烈西躺在一张纯白的兽皮椅上悠闲的翻阅着人类的书籍。 跪在秦烈西脚边的女子蓬头垢面,不住的发着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那儿的字我学过一些,但是常年杀伐也并未有机会学全。我听说你是曾是在中亚联盟任职的教授?……说说,你犯了什么事儿被驱逐到了这里?” 已经完全没有人样的女子身上大都是令人不敢直视的伤疤脓创。 为了在境外保住一条命,作为曾在国家首府学院任职的高傲早就已经崩塌不见。 女人听到秦烈西问话,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 “杀人……杀……杀了……很多人……” 结结巴巴,吐字不清的说了一句算是回答的话。 闻言秦烈西笑笑,优雅的将书翻到了下一页。 “呵呵……你看,我就说这世界上不只是我们杀人的。人类自己不也常常自相残杀?不过被流放到这里还能活下来,谁给你喂了东西故意让你遭罪?……” 秦烈西让人找个认字的人来时,就考虑过在这境外哪里会有那种肢体完全的活人? 然而起了兴趣想要学点字,秦烈西看到这个女人被带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臭味。 一种就算是个活人,也不会有流徒想吃的臭味。 能够被流放到境外的活人,往往都是犯了重罪以枪决都不能惩戒其过失的十恶不赦之徒。 而这个女人曾经地位之高,被流放了还被实力不凡的人喂了药保命到现在…… 秦烈西有点好奇这个人到底做了怎样的事情,才会被人恨到挫骨扬灰都不能纾解其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