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衣襟半敞,露出那鼓鼓囊囊包裹不住的小衣…… 满满两捧雪团,兜头浇下,未能熄灭热火,反而愈加激起沙漠旅人的干渴。 他走了太久,急需一尝甘露。 薄时衍终于忍不住,打横抱起汤幼宁,去往后屋的温泉池子。 短短的一截路程,仿佛被拉出超长的距离。 她娇小的身子窝在他怀中,脸上满是不解,问他为何不立即像以往那样对待她。 “等等……”薄时衍出声安抚。 “等什么?”汤幼宁揪起小眉头。 “着急了?”这难耐的模样,樱唇微嘟,色泽可口。 薄时衍没想到她也有今日,不由觉得好笑。 同时,也对她身上的余毒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这是打从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伴随她太久,已经深入骨髓。 陆谦颜先前根据脉象给她解了毒素,却解不去残留的蛊毒。 最终需要动用子蛊来做引子,把那残余的蛊给勾出来。 便是这时,薄时衍又一次庆幸自己先前的忍耐。 因为怕她疼痛,不忍看她落泪,而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倘若当初就圆房了,且不说他身上的毒会传给她,就是汤幼宁体内埋藏的蛊毒立即会被诱发。 她会像此刻一般,发作时逐渐迷失。 随着时日推移,状况越来越严重,一直得不到子蛊的安抚,最终毒入肺腑,气绝而亡。 薄时衍无法不感到庆幸以及后怕,他们二人,仿佛走到了万丈悬崖边上而不自知,稍有踏错,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如今往回看,不知不觉全都避开了。 他的圆圆,果真是气运之子,深得上苍眷顾,注定此生顺遂。 不仅自己福运加持,还能给旁人带来好的结果。 薄时衍怜爱地俯首亲吻她白玉耳肉,稍不留神,发现她已经把自己层层剥开。 一个垂眸,它们存在感十足,弹跳了出来。 (?。?)(?。 ) 薄时衍也不客气,大掌一拢,搓至变形,它们可怜兮兮的轻颤着…… 并不能惹来猎人的丁点怜惜,他甚至想要更加粗暴—— 只想对她发狠。 ******** 汤幼宁起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有事情,她都有记忆。 后来,她趴在薄时衍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呜呜咽咽哭得脑袋发昏,忘乎所以,就记不清之后怎样了。 闭眼之前是午后,艳阳正好,等到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六刻。 临近午时,喉间干渴,腹中饥饿。 更难受的是—— 她的腰肢似乎被马车碾压过,体会到了半身不遂的恐怖感觉! 汤幼宁张了张小嘴:“我……” 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薄时衍就在外间看书,听闻动静,掀起帘子进来。 他喊了湘巧打水,从桌面上倒了一杯热茶,扶起汤幼宁,给她喂了进去。 “抱歉,圆圆……” 薄时衍一张口就是道歉,她却没心思听进去……被他这么一扶,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呜呜呜…… 尤其是那合不拢的双腿,还有腰间,乃是重灾区! 汤幼宁咽下热茶润喉,好歹能顺利发声了,她一脸指控的望着薄时衍:“你是不是打我了?” “嗯,用大棍子打的。” 这厮恬不知耻地承认了! 汤幼宁几欲落泪,抽抽小鼻子:“我好疼……” 湘巧端着热水进来,忙道:“我给娘子再上一次药吧?” 从小养得娇娇嫩嫩,如何经得起那样长时间的摧残? 王爷不是体贴娘子初经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