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还没有无法愈合的鸿沟,他也不会如现在这般藏着秘密不愿说出,我的心口也没有被刺入一剑…… 感觉甚为微妙,恍惚如在昨日,又恍惚已是百年之前。 不过卫飏突然发难,竟然干脆将我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你做什么?”我一边挣扎,一边惊慌失措地看向卫飏,“你松开我,你……松开我……” 他没有松开我,反而看我的眼神更锐利,也将我抱得更紧。 声音阴鸷霸道。“夏忧,我不会松开你,我永远都不会松开你。” 心跳,漏了一拍。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在发烫,只把卫飏稍微往外推了推,“你冷静些,你还没有开始喝酒,就醉了……” 我说完就后悔,懊恼自己太天真。 果然卫飏清冽地抽了抽嘴角,言语遗憾地告知,“我没有醉,就算把这里所有的酒一饮而尽,我也不会醉。你大抵想要逃,我却无比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别……别说了。”我隐约猜到卫飏要说什么,不自觉地想逃…… 可惜,他先一步看穿我的躲闪,竟然干脆以嘴封唇,断了我最后的念想…… 这个吻,热切激烈,比以往来得更猛烈。 我能感受到卫飏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要把我揉入到他的身体里,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我本能想要反抗,却也只能在他的霸宠中缴械投降…… 之前所有的顽抗,竟只剩了徒劳。 卫飏满意我的妥协,却更深入地加深之前的吻…… “嘻嘻。” 突然鬼胎清浅的一声讪笑响起,在这寂静的夜中着实突兀,我吓得连忙从卫飏的怀里逃了出去,慌乱地将手环抱在胸前,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我刚才在做什么…… 鬼胎似乎能听到我的疑惑,他还非常乐意在这时给我答疑解惑,“娘亲刚才在和父君亲亲,怪我太高兴没忍住。你们继续,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我本就窘迫尴尬,鬼胎说完我更一个头两个大。 只我更确定了一点,鬼胎一定是卫飏亲生的。因为他们父子俩相像到了骨子里,都是来找我讨债的…… 我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遇到他们两了! 卫飏也挺尴尬,他站了起来,颀长的手指抠了抠面颊,无奈地笑了笑,“小忧,你不能怪我。我一时隐忍不住,竟忘了你肚里的鬼胎看得到听得到。” 他在给我道歉,只我丝毫听不到他道歉的诚意。 我涨红脸将身子转了过去,躲着卫飏。 他没有立刻走过来安抚我,不过轻轻咬唇沉默良久。 天台冷风刮着,我不自觉地紧了紧身子。也因为寒风,让我恢复了一丝清明。咬紧薄唇,“时候差不多了,我……我先回去了。” “等等。”卫飏叫住我。 他挪动身子到了我的正对面,颇为认真地看着我。“小忧,我希望无论发生何事,你都能信我。” 我见过卫飏的万事不上心,见过他的慵懒随性,不过却鲜有见过他这么走心认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