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瞬,不过感觉非常可怕,我心悸地往下吞了吞口水,目光艰涩地把自己拉回到现实里。 阿芙笑容可掬地看着我,唇瓣微微轻扬。 “夏忧,你不舒服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竟然突然出手,捉住我的衣领往上提! 她力气大得可怕,我一番挣扎无果,反被她完完全全地禁锢。 她手上不断用力,我只感觉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我质问阿芙,“你,你要杀了我?” 我恨得咬牙切齿,不过阿芙听了,模样竟然有些不解。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摇头,“夏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你都说了,你是承载老冥主的器皿,我把你杀了,岂不摔坏了器皿?” 见我不解,她再优哉游哉地补充,“覆巢之下无完卵,器皿都没有了,那被器皿装着的东西还能无恙吗?” 她反问,轻轻挑了挑眉。 道理我懂,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时阴阳怪气地说明? 其中的弯弯拐拐说不上来,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瞪大眼睛戒备地看着阿芙。 她却伸出细弱无骨的右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由衷感慨,“你生得真漂亮,是依着梁姣的模子,一点点雕刻出来的。说来她真是愚蠢。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着卫飏,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卫飏会真切地喜欢上她的替身。” 我面上挂着不自在,不想她继续这个话题,只能眼眸威胁,让她打住。 阿芙倒也顺从,干脆转移话题,她细致打量我,一边摇头一边感慨,“当然,覃朝雪也把你养得极好,每日细心呵护,如古董一般地护着。生怕你碎了破了,卖相不好。” 奶奶对我的好,我不能磨灭,只在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后,她对我越好,我越感觉她只是在养着一尊花瓶罢了。 这样感觉越强烈,我心越觉得悲凉。 我恍恍惚惚,阿芙却用一个响指把我的魂唤了回来。她把我松开,不过俯身凑到我的跟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夏忧,我真替你觉得可惜。” 我心里膈应得慌,微微扭动了身子,拒绝了阿芙的好意。 “我大抵还不用你可怜,你且顾好自己吧。”我一边说,一边四下环顾,寻找可以逃走的地方。这里虽然是阿芙设定下的幻境,但一定有地方可以出去! 上一次的白苏,她便寻到了出去的路。 “你,又在琢磨什么?”阿芙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不过绕着我走了半圈,“小忧,我们也这么熟了,我问你要一件东西,你应该不会不给我吧?” 我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胸前,眼眸不确定地看着阿芙,不过非常干脆地拒绝,“不行,我身上什么东西都不能给你。我们也不熟,你休想从我这里要到一个子!” 我,我没什么东西好给的! 我拒绝得干脆决绝,只可惜阿芙压根没有听进去,便把我说的话当成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