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这才勉强着,平息了一场纠纷…… 转过背去,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某只嘴角竟然洋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卫飏,怔怔地愣着,没有反应过来。只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压低声音问。 “你该不会是魔障了吧?还有,你刚才为什么一定要和居德慵吵?”幸亏有我,不然他们的烂摊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 提到居德慵,卫飏的笑容更好看了,他冲我勾了勾手指,嘴角上扬地说,“没,我觉得居德慵挺有意思的。我就想逗他玩。” …… 我是彻底地,服了卫飏。 他是好玩了,可我刚才被吓坏了。 见我还在迟疑疑惑,卫飏索性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小忧,走了……” 说完,他把我扔下,大踏步地朝前走。 我虽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还是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村里的疫鬼大部分都在自顾自地活动着,卫飏虽然不买居德慵的账,但所见到疫鬼,还是拿着手中的长戟,将他们一只只尽数挑杀。 之后更是用鬼火烧得精光,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除掉吞咽口水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一直巡游到夜幕降临,中间稍微吃了点寒碜的干粮。结界大概还能维持两天,村上疫鬼数量众多,卫飏担心晚上不安全,带着我先回了塔楼休息。 大抵是塔楼有很长一段时间做祭祀所用,用来酬谢神灵保佑一方太平,这地方对疫鬼来说是禁地,不敢妄进。所以我们回到塔楼的时候,这里还和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 居德慵他们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我和卫飏沿着村子走了大半圈,身子早就疲乏得不行,我靠在墙的角落,浅浅地睡了觉。 半夜醒来,底下有浅浅的嘈杂声,想来是居德慵他们回来了。 卫飏不在身边,我也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 一时兴起,我上到楼顶。 塔楼的楼顶,是村里地势最高的地方。站在上面往下望,底下情况一览无遗。可惜整座城都被疫鬼侵占了,我能看到的,只剩了满目疮痍。沿着楼梯一路往上,在入口处的位置,我见了躺在地上,正在仰头看着月色的卫飏。 某只听力好得可怕,我明明隔着还有十来步的距离,竟被他察觉。 知道是我,他只懒懒地打了个哈气,浅笑着低语,招呼我过去。“小忧,过来。” 虽然不知道卫飏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我还是乖巧着走到他的身边,“你在这,做什么?” 我是真出于好奇,想要他说说。 某只转移目光,懒散地看了我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言语命令地说,“小忧,躺下。” 啊? “啊什么啊?”他没跟我客气,竟然直接用术法让我躺在了他的身旁,之后某只长手一捞,我进到他的怀里。他让我倚靠在他的怀里,声音低低地说,“小忧,你看。” 他的手,给我指了一个方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