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卫飏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闹鬼就闹鬼,今晚闹一个我捉一个,闹两个我捉一双。就问谁怕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进了另外一个集装箱,还非常有气势地把门关上。 卫飏目送我离开,没有生气,只是轻轻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了句。“你现在这样,倒也挺可爱的。只是和以前,倒真不一样。” 这话,我听见了。 那一瞬我想冲出去和卫飏理论,梁姣是梁姣,我是我,我一直这样,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我到底怂了。 只能走回到床边,将自己扔在床上。 柯正浩没有骗我,虽然屋子是集装箱,但是里面的东西非常齐全,有床有桌子,还有风扇和电视。美中不足地是上厕所要去外面,其他的地方,都挺满意的。 尤其是墙角还放着饼干、泡面和其他零食,看着有些饿了。 我躺在床上,没了卫飏的唠唠叨叨,很快睡着了。我的梦一向稀奇古怪,这次也不例外。 我梦到自己身处一片荒凉的地方,眼前是处破败得几乎不见模样的村落,房屋稀稀落落,满目稻草房、土坯房,瞧着似乎上了年纪,在风里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吹走。 道路的两边,全都是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村民。他们面如菜色,手臂瘦得跟棍子差不多,肚子却高高隆起,瘫软地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他们看不到我,自顾自地忙碌着。 有的饿极了,往嘴里塞泥巴;还有的啃旁边的树干。树上到处都是牙痕,斑驳狼藉。 我痛心疾首,可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却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之后场景突然一切,似乎来到了个热闹的酒楼里,有钱人三五个坐在一起,却叫了满满一桌的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看到一穿着僧袍的男人,挨着桌挨着桌的化缘,希望给穷困的人一口饭吃。虽然不少有钱人都露出厌恶,催促他走人,但还是有人伸出援手,递给他一些钱或者吃食。 他把它们都收集起来,然后着急地捧着,往外走去。 虽然,他身上的道袍也补丁套着补丁,生活估摸着也很艰辛,不过却在这时,心里还能想着念别人,着实不易。 正在琢磨的时候,男人却从我的身边掠过。 他一脸风尘,脚下急促,长相挺普通的,仿佛丢进人堆里便找不到了。 ………… “扣扣扣……”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从梦里惊醒,且毫无准备,竟然噗通一声滚到床下。元方也被吓坏了,他扑到我的怀里,声音颤抖地问。“小忧,是有脏东西吗?那往门上刻印痕的鬼,它……它来了?” 他不说还好,说完我的身子,一阵抖抖索索。 “你……你别进来,我,我厉害着呢!”输人不输阵,我咬牙切齿地说,想着用声音把它喝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