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没有半丝犹豫的缠住他的颈项,把他的头拉下来一些,随后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就吻住了。 她的唇柔软湿润,还夹杂薄荷味道的牙膏气息。宁远没想到她不但胆大还极其厚颜无耻,强吻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边去拉她的手边试图推开她,可她卯足了劲缠着他,软软的唇在他唇瓣上笨拙的滑来滑去,不得章法的乱吻一通。 他忍耐的拧着眉想厉声训斥,可一张口她香软的舌就钻了进来,吮着他的舌尖一就的用力,像一条干渴的鱼儿终于觅着了水源,吮得他头皮都发麻,当下用力挣扎,终于将她甩开。不妙的是她身上裹着的那条浴巾在刚才的挣扎中不知不觉松开来,在她被推开时也跟着落了地,让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暴露在他视野中一览无余。 一时两人都有些呆住了,而宁远很快转过身,神情略显狼狈,脸色却已经有些沉下去:“你胡闹也该有个度,我不是你喜欢的人” 傅嘉乐也回过神,赶忙俯身拾起浴巾重新裹住身子,不忘解释:“我不是胡闹,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 “不论你怎么想,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是什么’这个答案,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 听到最后那小半句,傅嘉乐的心沉了一下,却很快说:“抱歉吓到你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接吻在国外是很寻常的事情,我——” “这里是中国。” “……” 宁远走出浴室,不一会传来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傅嘉乐一脸挫败的按着额头蹲下去,却不是后悔自己刚才亲吻他的冲动之举,反正亲都亲了,现在才后悔也于事无补。她是懊恼宁远竟然那么明确的告诉她她不是他喜欢的人,这未免也太打击她的积极性了。 幸亏她不是玻璃心,不会这么轻易就退缩,来日方长,她总会让他爱上自己。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药膏自己照着镜子涂抹有红点的地方,等乳白色的液体被身体吸收了这才换了条睡裙躺到。 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她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挣扎着醒来一摸额头,虽然不是很烫,但显然是发烧了。 她拍拍额,又倒下去打算蒙住被子发汗退烧,却忽然想起什么,嘴角诡异的勾了勾,随即爬起来,出了房间就径直走向宁远的房间。 宁远向来浅眠,她刚敲第一下他就听见了,下床开了盏床头灯走来开门,门刚打开,藿岑橙的身子就倒了过去。 宁远以为她又要胡来,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抓住她一条手臂沉声问:“你半夜不睡跑来我房间做什么?” 傅嘉乐也不答,只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额头,手心传递的热度让宁远脸色一变:“发烧了?” 他话刚落,她的身子又软绵绵倒了过来,这次他没推开她,眉头却蹙紧:“怎么体质这么差?动不动就发烧?” 傅嘉乐其实只是低烧,但她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又用病恹恹的口吻说:“我以前每次回国都要烧好几次,医生说是水土不服。” 宁远叹口气,轻拍她的脸:“那你去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讨厌那里。” “那你想烧成炭?” “你给我弄点退烧药吃就行了,我头好晕,先去躺着。”说着她绕过他走向他的床。 宁远当她是烧糊涂了,揉着额角说:“这是我房间,你回你自己去睡。” 背对他的傅嘉乐偷笑一下,没听见似的走到他床边往上头一躺就不动了。 宁远望着这一幕,顿时觉得头都大。 等他从楼下找来退烧药端着一杯温开水返回房间时,她已经把整个身子藏进被子里蜷成了一团,眼睛紧闭着仿佛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唤她起来吃药,她眼皮动了动,过了会才睁开,语气虚弱的口吻:“你扶我,我起不来。” 看她病恹恹的,他也没多想,把手头的东西放下,坐在床边托住她两条手臂让她坐起来,然后把药和水递过去。 傅嘉乐厌恶的瞥了眼他掌心里躺着的退烧胶囊,皱着眉吞毒药一样一口气把药吞了又赶紧大口喝水,不料喝得太急呛着了,把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 宁远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她顺势偎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抱着他可怜兮兮的哼哼着,仿佛是一只受伤的猫咪。 宁远瞥到她眼睫上缀着的泪珠,也不好推开她,但又不能就这样任她抱着,就说:“你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