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套路。 “唔,他工作比较忙,我们大半个月没见,我提分手,他也没多大意见,就再见了。” …… 这么草率? “那你为什么提分手?” 主动提分手的人,眼前之下,有抑郁寡欢的样子,很莫名。 蒋文煜侧躺在言晏床上,闷闷看她,却不说话。 言晏只当他没心情说。 算了,他自己的事,自己打算。 “就为他不开心的哦?”言晏三下五除二地洗漱、换衣,“我都没见过对方,也不好作劝和还是劝分,你自己开心就好,吃火锅就算了吧,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胃,中午在这里吃饭,下午咱们去运动,出出汗,晚上,我陪你喝酒!” 呵,一杯倒的人,大言不惭说陪他喝酒,蒋文煜与她隔一道门,他暗自笑笑,不说话。 * 五月底的天气,已然有灼灼的热度了。 一个小时的羽毛球打下来,言晏累倒在球场上。 蒋文煜从网下钻过来,伸手拉起言晏,“你这体力,太小儿科了。” 两个人都是一身汗,言晏后背更是湿哒哒地,沾地上都有块潮斑。 “你信不信,我明天胳膊肯定抬不起来。”言晏喘着气,冲蒋文煜牢骚,“我还不是为了你,舍命陪君子了,我在家里躺着不知道多舒服呢,要受这份罪!” 球场边上,他们各自歇息喝水的时候,言晏问蒋文煜,这段感情,维持了多久? 是不是感情也都有赏味期限。 所以,一旦那个限期过了,哪怕你觉得包装里的东西没有变质,心里嘴上还是起了膈应。 蒋文煜坐在言晏身边,仰头喝了半瓶矿泉水,还剩半瓶,他浇在了身上。 “也许是吧,我突然对他没多少心心念念了,无论如何,我觉得坦白告诉他,比含糊地骗着他更仁义点。” “切,甩了人家,还要自当圣父光环哦。”言晏不吃他这薄情寡义这一套。 蒋文煜与那位霍先生,很不入流地,算是约|炮认识的。 那位姓霍的在二手买卖网站上挂了台体感游戏机,买家正是蒋文煜,他们约的是当面交易,蒋文煜见到霍先生,见色起意吧,二人很没悬念地勾搭到一起了。 言晏一直好奇,她的小蒋同志,是攻还是受。 问了他n遍,他始终不正面回应她。 如今,没多少时间,和那位霍先生分了,言晏老生常谈,蒋文煜还是不告诉她。 “当我多新鲜你的事呢,不告诉我,也就两个选项啦,不是攻就是受,反正我脑补你是受。” “你当真不打算和那个姓周的掺和了?” 这大概就是有个老友且损得很的不好之处。 搅得言晏连落井下石都谨小慎微,就像现在,她难得戏谑蒋文煜一次,他就咬着不放了,过去两个月的事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像是警告言晏,不要得寸进尺。 好没意思。 言晏果真闭嘴了。 与周是安说清楚的那个晚上,她从高铁站一路出来,站在风头里打电话给蒋文煜,毫无逻辑地说了很久很久。 说她母亲和小舅的察觉; 说周是安与从前故人的那番话; 说小舅从前谈论过周是安的过往; 说她与周是安在一起,始终格格不入 …… 蒋文煜耐心地从头听到尾,他告诉言晏,无论她做怎样的选择,他始终站她这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