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过去这些年,隋谨知一向是对二次元的言论视而不见的,如今,时浅也明白他为何能做到如此不在乎。 因为足够强大,强大到那些搬弄是非的男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根本就不足为重,更显得幼稚可笑。 讲道理,他真要骗别人的感情,多少名媛淑女、明星大腕都会对他趋之若鹜啊,哪里用得着欺骗那些年纪轻轻的少女粉? 但唯独这次,他还是出面澄清了一下。 隋谨知对自己眼神里的笑意并不掩饰:“嗯,本来是不打算回应,但看到他们提了‘纸鸢’,我想总不能给你添麻烦。” 这句话说的轻浅而随意,偏偏让时浅又觉得字里行间都有一种莫名的维护,还有些莫名的发甜,害她嘴角都快压不下去了。 她赶紧又吃了一勺虾仁,压压惊。 一顿饭吃完,天色也不早了。 时浅摸了摸微撑的肚子,非常满足:“明天你还要去参加展会,我就不请你喝酒了,改天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见隋谨知眼神有些深意,她赶紧为自己辩解:“现在知道你是‘博衍’了,我这个小粉丝到现在还激动呢,大大。” 他笑起来,灯光落在清润的眉宇:“嗯,我明天下午就要赶回s市,后天就得飞了,你呢?” “我要过完年才上班,还能休息两天。这几次来沥海市都没好好转过,打算去几个地方看看,再回s市。” 隋谨知点头,又想起什么来,目光直直地落下来,垂眸看着她:“干音我会尽快交给你的,纸鸢大大也辛苦了。” …… 淮扬府外的小雪总算是彻底停了,但还能隐约看得出云都压得低低的,让人都辨不清时辰,隋谨知先送时浅到了目的地,再折回自己的酒店,好在两人本来住的地方也离得不远,也不算太麻烦他了。 时浅在前台办好手续,拿了房卡,一路还是感觉轻飘飘,空气中有香水和草木的芬芳,她来到房内上好锁,这就再没有半分力气了。 月光透过窗柩洒下来,落在窗前那寸半处,丝丝袅袅地映衬着房间。 她仰面躺在大床上面,滚了几滚,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还是觉得玄妙不已,这就拼命拍起了脸颊——如果这只是一个梦的话,也该醒来了吧!! 但是,如果不是梦,就意味着博衍确实是她认识的隋谨知,隋机长,隋公子…… 这种感觉当真是微妙啊…… 等到洗完热水澡,时浅才算彻底冷静下来,她靠在床头打开电视,忽然意识到一个小问题。 当初,她是因为明哲年才认识的隋先生,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合适呢。 但想了想,自己与明哲年相识不久,如今也没了什么瓜葛,过年的时候他用微信祝福她一句万事顺意,她也出于礼貌回应了。 如此说来,好像与隋谨知做朋友也没什么不可,何况,他本人也丝毫不介意这一点,甚至知道她喜欢听广播剧,还让她参与到“严霜既杀”的活动里…… 毕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