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的哭声,变成无声的哭泣。 “王妃恕罪,奴婢知道错了,请王妃高抬贵手……”月儿害怕的浑身发抖,一想起翠萍已经去叫总管,她就害怕得不能自己。 王妃半夜叫总管到主院,不可能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眼下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她刚刚跟翠萍两个在这里乱嚼舌根说王妃的坏话了。 “你错在哪里了?”戚尧转了转,找了个凳子坐下,拉了拉掉在地上的衣裙。 月儿从原来跪着的地方爬到戚尧面前,趴在地上头点地,说:“奴婢不该乱说话,还请王妃念在奴婢是初犯,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戚尧却左看看自己的手,右看看自己的手,然后看向月儿,说:“既然知道那是错的,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你这分明就是明知故犯,很遗憾,正巧被本王妃撞到听见了,你该知道后果。” 月儿抬头看了戚尧一眼,又立刻低下了头,整个脸上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却丝毫不敢发出声响。“王妃,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戚尧叹了口气,说:“你错在,本王妃日前与你们说的话,你丝毫不当回事,这是蔑视主子,你又错在,管不住自己的嘴,这会害死你!” 月儿咬着唇,哭着摇头,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在今晚无可挽回的被自己的嘴给出卖了。 正在这时,翠萍领着总管急匆匆跑了进来,一进门,总管便朝戚尧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奴参见王妃。” “你就是王府的总管吗?”戚尧看着这个年纪稍大,头发有些斑白,穿着朴素还算得体的老汉,轻笑着问。 王府的总管姓陈,连忙低着头恭敬的说:“老奴正是,大家都叫我陈总管,王妃尽可喊老奴老陈便是。” “诶,陈总管年岁比我们都高,喊你一声陈总管也是应该的。”戚尧又轻笑着说。 “老奴承蒙王妃看得起。”陈总管听着戚尧说的话,心里顿时对戚尧生出一丝好感。 “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就是想问问,府里的下人都归你管么?”戚尧收起了那份无所谓,变得稍微有些严肃。 陈总管弓着腰,说:“回王妃,目前是的,王妃有什么吩咐?”说着,看向跪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的月儿。 “月儿本是我主院的婢女,却在背后教唆她人乱嚼舌根,说主子的坏话,不知陈总管,要如何处置她?”戚尧说罢,低头看了跪在地上头点地的月儿。 陈总管看了地上的月儿一眼,抬头看向戚尧,说道:“乱嚼舌根该罚一年月钱。” 戚尧听罢,不是很满意的轻轻摇头,说:“她不止是乱嚼舌根,是说主子坏话。” “这……”陈总管也拿捏 不好一个尺度,因为不了解这位新王妃,不知道她想要怎么处置这个婢女,便说:“还请王妃示下。” 戚尧站了起立,吩咐翠萍说:“去把蒸好的糕点拿来,顺便热两杯牛奶。” 翠萍恭敬维诺的应声,后退去拿糕点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