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也是……” 素辛看过去的时候,前方的饼摊已经在收拾摊位了。 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围着围裙,撸起袖子,正在把东西往店铺里面搬。 以前素辛为了尝到美食,当地特别有名的基本上都需要事先预约排号之类,有些连着等一两天都等过。 没想到这里的饼也这么俏,刚刚出锅就被qiǎng gou一空,可是如果素辛没记错的话,貌似今天早上才出了这一两锅吧,竟然就不卖了? 果真出了名所以也不愁卖不出挣不到钱了。 罢了,今天没买到,明天再来早一点……就是这么没骨气。 且说后面排队的人虽然没买到饼,但是因为听到素辛说貌似有治疗孩子吃了不长身体的法子,所以一点也没有失望。 反而都热切地望着素辛,让她索性跟着少妇去试试看,若是把孩子治好了,大家都找她,定会奉上厚礼。 此番建议正中素辛下怀,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之前说了那么多,主要是因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没有把握。 但是看着少妇因为孩子那么难过焦虑,又有些不忍心,便想着去尝试一下。 且说众人相互聊天发现其实离的都不远,若是有什么情况就相互知会一声。 素辛便跟着少妇去了对方家里。 就住在城北,一户小四合院里。 姓岳,祖孙三代,两兄弟,老大岳兴凯是做跑商的,老二岳荣在衙里当差,均已娶妻生子。 老大岳兴凯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已经有十来岁了,都在学堂读书。 少妇是弟弟岳荣的媳妇,闺名秀芬,孩子岳震,今年实际上已经七岁了,看起来就跟五六岁的一样。 本来岳震也是去学堂读书的,就是因为这身体才一直呆在家里。 家里还有两个佣人,一个主要照顾两位老人的饮食起居,一个负责外院洒扫之类。 秀芬给素辛做了简单介绍,然后引到岳震的房间。 布置的倒是挺简洁的,但是素辛却感觉到房间中充斥着一股死气。 就是明明看起来光线充足,却有一种阴沉之感。 看来是孩子身上元气不足,死气增长,已经逐渐把周围的环境都影响到了。 此时坐下来细细聊着,素辛让对方把一年前孩子出现异常的前前后后都细细说来。 孩子的事就是母亲的全部,所以就算是孩子哪天早上吃的什么,或者打了一个喷嚏,母亲都记得清清楚楚。 之前在集市上人多口杂,又因为大家初次见面,人家贸然问起,自己也不可能说的那么详细。 所以现在见素辛说或许有法子,秀芬自然是把所有一切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看得出,为了孩子的事情,他们的确是已经找了所有能够用的方法了,要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如此“寄予厚望”。 素辛“你是说一年半前,孩子是跟着去吃了一次酒席,回来后就上吐下泻?” 秀芬“是的,我一开始也以为是酒席上吃的太多或者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素辛“那你还记得酒席上有些什么食物吗?其他孩子有没有这种情况?” 秀芬“桌上的菜都是这里很传统的,八荤八素,有些饴糖……他的几个哥哥姐姐都吃了的,除了有些腹胀,回来晚上没怎么吃饭,但是并没有拉肚子。” 素辛哦了一声“也就是说只有宝儿出了意外?”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