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借着月色,他们刚好也能看清彼此的面容。 他滚烫的唇舌挑逗着她隐秘处的那一点点凸起,卷入口中吮吸着,轻重缓急他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曲清栀死命咬着嘴唇推搡着埋在她双腿间的头颅,身下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每当她接近临界点钟珩就会退出来,让她迟迟得不到解放。 伺候人这种事钟珩从来没做过,就算是第一次他也很得心应手。 这对敏感体质的曲清栀来说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水真的太多了,还没怎么样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曲清栀紧抓着床单想要缓解那种感觉。 在燥热还未缓解曲清栀突然感到腿间的人消失了,正当她有些庆幸以为他不做了,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就缓缓抵了进来,这一下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看着酒瓶口不断的被她吃进去,虽然模模糊糊,但钟珩眼睛里的欲望的都疯狂的让人无法忽视。 “宝贝,”他声音中的欲望很重,还带着调笑,“我总算是弄明白在你身上欲仙欲死的原因了,原来你自己就会吃。” 曲清栀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下是什么东西,她疯狂挣扎着,像条濒临垂死挣扎的鱼,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拿出来钟珩,不要这样。”她真的要崩溃了。 钟珩意识到她对此有多反抗,便也没有再继续朝里面入,他只是想增添一点儿情趣,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喜欢。 他拔出瓶口,那上面还沾着些光滑的液体,泛着和他嘴唇上同样的光泽。 酒香混合和迷乱的气息,还有淡淡的麝香味儿,整个房间内的味道就是最好的春药。 钟珩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入口处蹭了蹭,前戏做的足使得他的进入畅通无阻,一路到底。 他发出闷哼的一声,背肌绷紧,曲清栀也被情欲裹挟着,她只是保存着理智不让自己陷入其中。 曲清栀遮盖着双眼不看他,钟珩就把她抱起来双手反钳在背后,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她两只手腕。 曲清栀也不再躲避,而是直直盯着他,那眼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有嘲弄有讽刺,有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 可钟珩还是无法把自己的目光挪开,他想这么看着她。 下身的顶撞没有一刻停止,曲清栀身上斑痕点点,新的覆盖旧的,永远都不会有痊愈的那一天。 钟珩舔咬着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红尖儿,曲清栀气息难以平稳,犹如大海风浪来临的小帆船在他的操弄下起起伏伏,停歇不下。 月亮的位置还没怎么变,她就已经被换了好几个位置,地毯上也好,桌子上也罢,甚至在洗手台上。 醉酒后的钟珩行为也比之前疯狂了很多,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 在他的折腾下曲清栀已经严重体力不支,不是撑着洗手台她真的会倒下去。 透过面前的镜子,钟珩嘴唇抵在她的脖子上目光看着玻璃里面的眼神清醒又带着丝迷离的她,说:“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契合么,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你。” 他真的已经让步了,可曲清栀明显无动于衷。 她说:“你……你最好清醒后来说这些话。” 为什么要清醒后?无非就是让他自己看看他有多可笑,痴人说梦也不过如此了。 她声音被撞的碎散,钟珩享受着在她体内得到的温暖与快感,就算做了这么多次她依然褁夹着他紧致的要命,特别是在他顶弄的发狠的时候有时会引起强烈的宫缩,导致性器前端被夹的更厉害,那种感觉让他死在她身上也可以。 他望着她,有时可以很久,就算在这样的缠绵里总让人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崩坏。 在这场绵长激烈的性爱落下帷幕时,曲清栀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钟珩也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就这么一直保持与她结合的姿势从背后拥抱着她。 半晌过后,等耳边转来温润的呼吸声,曲清栀沙哑着嗓音轻声说了句:“你当我是妓女吗。” 放在她腰间的手明显一紧,钟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房间内温热已经完全消散,所以他说了这么多仍旧无济于事,她原来是这么想他的,今晚他做的这一切算是自讨没趣。 身后传来穿衣服的声音,曲清栀没有回头看。 等他穿戴完毕人都走到门口了才说:“我要是想泄欲何必执着你一个人。” 砂金石的袖扣泛着暗淡的光泽,“嘭”的一声门被大力合上,他满带失望的离开了。房间又归于静谧,方才那场热烈的欢爱仿佛就是一个错觉。 曲清栀起身走向浴室,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她需要好好洗个澡,好洗干净这一身令她觉得肮脏的味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