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眼前是看不清的模糊,曲清栀感觉自己被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透明玻璃中,旁边雾蒙蒙的一片,手腕处有些沉重,她伸手摸了摸,有冰凉的金属感,是铁链。 呼的一下她直接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就用右手去摸自己的左手,原来并不是梦,她摸到了。 心如死灰也不形容不了曲清栀的心情,她清楚的知道这是谁干的,她用力掰扯着这个紧箍着阻碍她行动的铁圈,想要逃脱束缚。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除了无济于事再也没有其他奇迹能出现。 耗尽所有力气,等曲清栀坐起来才意识到这个宽大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钟珩翘着双腿靠在椅背上一直看着她,也许说刚才她不自量力的挣扎都被他看在眼里。 较那日相比现在的钟珩已经镇定了许多。 曲清栀还记得他疯狂掐住自己的模样,这个人是真的想对她动手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用四分五裂来形容也不为过,曲清栀也不想在他面前有任何表演,同样的事情来第二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况且她也不会做。 曲清栀只是问:“为什么不杀了我?” 钟珩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你的身体没有大碍,我会让新来的阿姨给你好好调理调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重新怀孕。” 不是脖子传来的痛感曲清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让她怀孕?他是疯了吗。 按找他的行事风格不是应该杀了自己泄愤吗,曲清栀万万没想到钟珩还会留着自己。 “你不如杀了我钟珩,何必这么报复恶心我。”曲清栀冷笑。 钟珩依旧平平淡淡,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喜怒哀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在竭力忍耐了。 他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如果你死了我该找谁为你的错误买单,你的父母还是林显?放心,只要你想让自己出事,我会让他们走的比你快。” 仅是两天不到,那天忏悔的他和今天的判若两人,他会后悔差点杀死她但不意味着,这个人就此会做个好人。 钟珩还是钟珩,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裂隙永远无法修复,既然不能回到以前那就遵从现在吧,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我父母有警察保护你不能怎么样的钟珩。” “看来我的栀子还是单纯,”钟珩故意这么叫她,“要是真有警察帮你们,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噢忘了告诉你,你的录音笔还是他们局长亲自拿过来给我的,懂了么?” 毁灭一个人的信仰在钟珩看来是件很有趣的事,她所仰仗的也不过是他下面的一条狗。 钟珩起身又说了一个冰冷的事实,“从一开始你就输了,所以不要再跟我斗。” 终于曲清栀再也绷不住,她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崩塌了,无力感,怪不得事情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