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是把薛纬霖妈妈支开,薛母自己也知道,不乐意,却也去了。 薛纬霖冲着他俩笑,“宁伯母才来过,你们又来了,真是太客气了。” “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你是为救流筝受的伤,我们心存感激,一直还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宁至谦将礼品不着痕迹地放下,好像没带东西来一样,“这份恩情我们记在心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在所不辞。” “你言重了言重了。当时的情况,是男人看见都会去救的!”薛纬霖忙道。 宁至谦一向和薛纬霖表面和睦,但是她知道他不喜欢薛纬霖,他这份感谢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也不明白,不过,在病房里的表现真的无可挑剔。 后来这几天,他们每天都会去探望,不管宁至谦是怎么想,阮流筝都不想深究了,相聚的日子只剩短短几天,她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这几天他们下班后都是直接回他们的二人世界。 阮流筝是想抽些时间为他的美国之行做些准备的,好好想想要带哪些东西,特别是这一去,他的饮食又成问题,她要给他列个纲来。 可是,哪里有容她好好想想的时间? 只要一进房间,他就抱着她索求,她知道,这是男人表达依恋的方式,她也舍不得他,所以每每纵容,总是缠绵到很晚,再草草吃些东西,然后相拥而眠。 然而,却终有些小小的变化。她发现他开始采取措施了,确切地说,是在她上一次生理期之后,他便开始了。 她一直没有问为什么,而这一晚,她实在忍不住了,搂着他的脖子,雾眸朦胧,“为什么?” “嗯?”他已经做好措施,直入。 “为什么用这个?”她被他骤然收紧的怀抱勒得无法呼吸。 “等我回来。”他暗哑的声音,屏气的努力。 她渐渐有些迷离,还是那句,“为什么?” “我们一起迎接,从开始到降临。” 她眼眶渐渐有些潮湿,大约,是他太用力的缘故…… “至……谦……”她的低唤破碎得不成语,“我……会想你的……很想……” 所以这一次,风筝的线,会在她手里,不会再断? 他愈加振奋,“我也会。” 她抱紧了他,任他将自己碾碎,再沉入浓浓黑夜,与这夜、这蚀魂的感觉一起沉睡。 大约睡到三点,她醒了,身边的他头搁在她肩膀上,双臂搂着她,呼吸匀净。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