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谈话可以就此终止了…… 目光追寻着爸爸而去,见他盖着毛毯,神情怡然,特护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心里放宽。 那边,宁想却叫了起来,“爸爸!爸爸……” 原来他的风筝和薛纬霖那只凤凰缠在一起了,他人小,力小,完全控制不住。 “我去看看。”宁至谦跑了过去。 阮流筝原本也跨出了一步的,可是突然想到宁想不再是从前那个黏着她的宁想了,又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过去了,慢慢走过去的。 宁想全神贯注地在抢救他那只风筝,并没有注意到她走近。 她默默站在这父子二人身后,看着他帮宁想摆弄绳子,然而,最终还是没法把那两只风筝分开,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凤凰的绳子忽然断了,随着那颗心,飘飘悠悠地落到了远处。 “我去捡!”宁至谦把绳轴交给宁想,朝着风筝掉落的地方跑过去。 宁想也挂着自己的宝贝风筝,打开小脚飞快地跟了去。 薛纬霖手里拿着空空的线走了过来,笑道,“你被你前夫给卷走了。” “……”什么话? 薛纬霖哈哈一笑,“我说那只凤凰风筝,代表你的,被你前夫的风筝给卷走了。” 远远地,看着宁想手里拖着两只缠在一起的风筝和宁至谦一起走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很嫌弃地在撇那只凤凰,想把它给扔下,只不过,一直走到阮流筝面前了,还没法给弄开。 他之前不知道阮流筝也来了,乍一见,眼睛亮了亮,刚想叫什么,又闭上了嘴。 阮流筝细心地发现,宁想手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心里过意不去,蹲下来朝他微微一笑,“宁想,不认识我了?” 宁想歪了歪头,又摇摇头,“认识。” “那怎么不叫我?”阮流筝从他手里把风筝拿过来,耐心地给他解着线。 宁想看看爸爸,又看看她,最后为难地说,“我不知道叫什么好……” 阮流筝一怔,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都叫您妈妈的,可是您不是我妈妈了,我还能叫您妈妈吗?”宁想很认真地问她。 这可把她难住了,之前叫妈妈可以是因为宁想一直把她当他亲妈,现在再来叫妈妈,那感觉得是某人老婆才行啊…… “不可以的。”薛纬霖在一旁插嘴,“你可以叫阿姨或者阮医生。” 宁想眼里的亮光沉落下去了,又回到以前疏远阮流筝的样子。 阮流筝却已经帮他把风筝解开了,将心形的那只还给他,“给你。” 宁想举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