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啊。”他悠悠地说了句。 “……” 而在阮家,吃完饭的薛纬霖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毕竟,有人说了,阮叔叔是不能劳累的,要早点休息,再待下去,不是有损阮叔叔病后恢复? 北雅医院,送来一位老者,指名要宁至谦治疗,听病人家属口气,这位老人应该是宁至谦曾经的老病人,对宁至谦极其信任,宁至谦称之为沈老。 阮流筝只记得来人很多,走廊上站满了人,检查结果出来,丘脑基底节部位出血,出血量70ml,颅内压持续升高,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宁至谦决定立即动手术,迅速和麻醉科会诊,并带她和他另一位助手做术前准备。 进手术室之前,一个穿军装病人家属紧紧握住宁至谦的手,恳切地说,“至谦,拜托了,相信你。” 宁至谦拍拍他的手,“我会尽力的。” 开颅血肿清除以及引流术,在他熟练的操作以及她和另一名助手的精准配合下,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手术成功,病人送进重症监护室。 陪伴的十来位家属却迟迟不肯离去,曾在手术前握着宁至谦说拜托的军人也反复咨询宁至谦手术的情况。 宁至谦耐心地重复说明,最后劝他们回去,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那人再次握住宁至谦的手,除了谢谢,就是说了一堆称赞他的话。 此时手术已经结束,没有了之前紧张的气氛,阮流筝听着这些话,不免打量宁至谦,如果是从前,她也认为这个人是当得起这些称赞的,她甚至回想起刚才手术前的情形,只记得他行走如风,庄严肃穆,一丝不苟,谁能把他和那个要给她做脱敏治疗的人联系起来? 她听着这些称赞,心里不免嗤之以鼻。 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心里所想表露在了脸上,让姓沈那男人有了误会,连忙对她道,“也谢谢这位医生,辛苦您了,大半夜的,你们也不能休息。” 她哪里是需要他感谢?客气了一番。 可是,因为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现在和这人一照面,发现这人一身军装配着他的五官还真是帅气得不行,不免多看了几眼。 后来,回科室办公室的路上她便随口一问,“这人是谁啊?跟你很熟?” “嗯。”他便说了下沈老的情况。 “我说那个年轻的,穿军装的。”她纠正他。 他初时没想别的,“沈老儿子,空军,飞行员出身……”然后吧啦吧啦介绍了一堆人家有多么优秀。 阮流筝眼中流露出倾慕,每个女人都有制服控吧?还那么帅,又是飞行员……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