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披星戴月地回家戛。 “我刚刚给裴姨说了,她已经同意我带回去,流筝,如果你舍不得可以常常去我家看它啊,或者你想它了,打电话给我,我把它带回来跟你玩。”他说着说着,忽然伸手在她嘴唇上一碰,正好是他咬破的地方,轻轻摩挲着,“疼的话自己消下毒。” 她很想在他手指上咬一口啊!还消毒! 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指,她不情愿地拉着饭饭的狗链,“我可以托给别人养,你那太远了。”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给薛纬霖?” “……”她并没有给薛纬霖的意思,小区里这么多邻居,她平时带着饭饭玩的时候很多小朋友都喜欢,她可以随便送给谁。 “我看啊,就不能对你太好!”他还没收回的手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捏,“很晚了,马上回家休息去,别在外面瞎晃荡!” “……”她皱眉,这语气,越来越像跟宁想说话啊!不是拎她耳朵就是揪她下巴,防不胜防!疼死她了! 他俯身将饭饭抱起来,“我走了,这段时间给你放假,都没催你整理书稿的事,今晚要开工了。” 然后转头准备上车。 忽的,传来一声,“宁医生!” 宁至谦和阮流筝都被这声音叫得一愣,两人回头,只见薛纬霖牵着西施含笑而来。 阮流筝感觉到宁至谦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而且还狠狠瞪了自己一眼。 “宁医生。”薛纬霖笑道,“其实范蠡来我们家是最合适的。” “范蠡?”宁至谦显然对这个名字不熟悉。 “哦,就是流筝的狗,大名叫范蠡,小名范范,是我们家西施的老公。”薛纬霖笑着解释。 阮流筝往一旁站了站,因为感觉到了身边宁至谦的煞气,她下巴被他捏过的地方还隐隐地疼呢,情不自禁揉了揉。 这一站,自然远了宁至谦,可是隔薛纬霖近了。 悄悄打量了一下宁至谦的表情,咦,没什么反应啊,云淡风轻的,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薛纬霖,还含着淡淡笑意,夜光下看起来特别温润一男人。难道她刚刚感觉到的煞气是错觉? 薛纬霖又道,“宁医生,范蠡跟我们西施是结过婚的,有结婚证呢,一向亲密无间,所以,流筝没有时间照顾,就交给我吧,让它老婆伺候它。” 宁至谦目色温和,“是吗?薛先生……还真有童趣。” 薛纬霖笑,“宁医生见笑了,世事已是太纷繁复杂,能和喜欢的人做简单的事,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薛先生好意境,不过……”他顿了顿,容颜不惊,轻巧一个转折,“这只狗并不叫范蠡,你家的西施,大概是认错老公了。” 薛纬霖没想到宁至谦会这么说,微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