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否认麻烦一事,可见左辰安以为她已经知道阮朗所添的麻烦了,而且,左辰安的夸赞只是夸他有天赋,聪明圆滑如左辰安,是不会说阮朗不好的,但天赋一词,在她听来,并不是夸赞。 心中有了事,心思便沉重起来,吃饭也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左辰安和萧伊庭不同,她不说话,他不会像萧伊庭那样时时把她强拖进话题里,这顿饭,比跟萧伊庭在一起时吃得安静多了。 饭局结束以后,要带宁想去买狗,便在餐厅门口与左辰安一家告别了。 去宠物店的路上,阮流筝显得心事重了些。 他开着车都注意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阮朗的事不想再对他说,不想再跟他增添任何麻烦。 可是,他却道,“阮朗已经在改了,对他有点信心,明年应该会表现更好,左辰安刚刚也说了,他很有天赋。” “……”竟然一语道中她的心事。 既然说中了,也没什么可瞒的,她问道,“阮朗到底闯了那些祸,你告诉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平时演戏不积极,跟导演各个大明星套关系积极,常常请假出剧组,还跟一个跑龙套的女演员闹绯闻,那女演员就是廖杰的女人,然后出了廖杰举报那件事。” 他每一说句,阮流筝心里就沉了一分,最后简直无脸再面对他。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她抬不起头来。 “跟你说有什么用?不是徒增你的烦恼?阮朗现在已经二十三了,路要靠他自己走,你还能再牵着他?再者,我管他只怕比你管他还有用。” “可是……”她嗫嚅了半天,可是你毕竟是外人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改成,“你以后还是不要管他了吧,告诉我,我会告诉爸妈的,那是我们家自己的责任。” 他低低的一声责备,“告诉你爸妈,又把你爸气着吗?” “……”她无言以对。 “你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就好,你看看你现在从早忙到晚,不时还要加个班,有时候走着路都打呵欠,有时间好好在家睡觉休息,不要操这些闲心了。把身体搞垮了,你连手术台都站不下去,你还怎么实现你当阮一刀的梦想?” 身边的宁想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可爱的童音响起,“妈妈,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呢。”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把宁想抱在怀里。 宠物店到了,宁想在诸多小狗中欢喜地挑来挑去,挑得眼花缭乱,却不知道要挑那只,拉着阮流筝问,“妈妈,您买的是什么狗狗。” “我买的是西施犬,就是这种。”她指指店里的西施犬。 “就是您照片上的吗?”宁想仰着头笑着问。 “是的。”想必朋友圈那张照片宁至谦也给宁想看了吧。 “那我也要西施犬。”宁想指着其中一只,“爸爸,我买这个行不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