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刚刚22岁,撕碎了出国offer,为了飞蛾扑火的爱情一头扎进婚姻里的小姑娘,可曾想过有一天还能穿上她梦想中的这身白衣裳? 再见,曾经的流筝。她对自己说。 如今的她,已然挣脱了束缚,乘上了风,身轻如燕,等待飞翔。 转眼在医院工作两个月了,说实话,很累。每天要起大早搭地铁穿越大半个城市去上班,晚上回到家已经星光满天了,前提是没有雾霾,天空清朗得能看见星星的话。 可是,这样的生活,却是累并快乐着,而且,脚不沾地的忙碌里,她没有时间再想起某个人。这样的状态,真好。 然而,生活前行的轨道永远不会是直线。 某天下班前,她被叫到院长办公室,院长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医院得到一个名额,可以去北雅第一医院神经外科进修,医院决定派她去。 那一刻,她当真心头大震,震得她有好长一会儿缓不过神来。 北雅第一医院,脑外科?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乌龟,慢慢地爬啊爬,最终还是自己爬进了那只翁里。 “怎么?不愿意去?”院长似乎看出她的迟疑。 “不是……只是觉得医院那么多人,似乎怎么也轮不到我。”这是一个好机会,她明白,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把握住才是,但是,情感上,她发自内心地抵触啊! “阮医生,这是医院看中你,栽培你,你是时候考虑自己专科的问题了,我们医院急缺脑外科医生,别人想去还去不了,错失这个机会你会后悔的,北雅的技术是国内一流的,你在那跟老师学,比跟我们自己医院老师学的强。不过,院方也是有条件的,你得签合约,进修回来为医院服务十年才能走。”院长说。 她无法立刻做决定,犹豫不决,“那……是跟哪位老师知道吗?”这个所谓的合约她倒是无所谓,医生的本职工作治病救人,在哪治都是一样,她揣摩着,他还那么年轻,应该不至于就当老师了吧? “我暂时还不知道,你考虑一下吧。” 阮流筝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的,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在对话以后又开始翻腾。 至家门口,家里一片欢声笑语。 谁来了?她心里一紧。 打开门,一个顶着一头黄毛的不明物直冲过来将她抱起旋转。 “姐!你可回来了!想死你了!” 她被转得头晕,好不容易才稳住眼神,敲阮朗的肩膀,“放我下来!我有话说!” 阮朗这才把她放下,唯唯诺诺的,有些害怕的样子,“姐,不会还要骂我吧?姐夫已经教训过我了……” “他不是你姐夫了!”听见这个称呼,她莫名烦躁,声音也大了起来,家里原本欢乐的氛围瞬间凝固。 “姐……”阮朗拉她的袖子,“别生气嘛。” “这两个月你去哪里了?”她板着脸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月跟家里没有交待!电话打爆了也打不通!她不生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