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肚子上。 宋正德“嗷”地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反应,赵国年腿一勾,将他整个掀翻在地。 这下子,宋正德疼得再也爬不起来了,“呜嗷”地在地上打滚,身上全是灰,眼镜掉了,头发也乱了,狼狈之极。 赵国年抬脚还要去打,陈立夏赶紧从门里走出来,一把将他拉住了,“国年,好了,在咱家家门口打他,都脏了我们的门脸!走!” 一边说,一边扯着赵国年的袖子,赵国年脸色不豫,却也没有说什么,跟着陈立夏走了。 宋正德像个蠕虫似的在地上挣扎,抬头看着离去的一对璧人,眼里迸发出浓重的恨意,赵国年,我让你不得好死! 走了很远,陈立夏还是觉得身边的男人冷气逼人,她试探着去握他的手,不想,他却躲开了,将手揣进了兜里。 陈立夏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最后尴尬地握成了拳头。 忽然瞥见赵国年风衣上的褶皱,伸手给捋平了。 他今天有大客户来制药厂谈事,所以打扮地很正式。一身黑西装,外面搭一件剪裁得体的长款风衣,整个人英朗霸气又不失儒雅风度。 陈立夏好像看不到他黑成碳的脸色,笑眯眯地将脸蛋伸过去,“国年,你今天好帅!” 哼,他平时就不帅吗? 陈立夏又说,“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太好看!” 早晨是她挑的衣服让他换上的,这个时候才来夸,是不是晚了点? 赵国年心里嘀咕,还是不搭理陈立夏。 不过很明显,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陈立夏掀起嘴角,不客气地将手伸进赵国年风衣的兜子里,这下他的手躲无可躲,只能让她抓住了。 “国年,你爱不爱我?” 爱!赵国年心里习惯性地答道。 “你爱不爱我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真可怜……” 你可怜?赵国年轻笑,终于赏给陈立夏一个眼神,“我什么时候说不爱你了?” “不回答就是!” “我回答了!”只不过在心里说的!赵国年拒绝这幼稚的对话再继续下去,低咳一声,“宝宝,以后宋正德再来,不要给他开门!” 敢情这人是吃醋了! 陈立夏嘴角抽了抽,“本来就不是我要给他开门好吗?他在门口堵着呢……” 其实事情如何,两个人心里都有数。只是赵国年一想到宋正德说的那句,“你从了我”,就觉得暴躁地厉害,刚刚打他的还是不够! 陈立夏不跟小气的男人计较,在兜里的手故意勾着他的小拇指,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旁边人看过去,两个人就像长在一起似的。 这是个处对象都不敢并排走的年代啊!他们这样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算得上是十分大胆了。 各异的目光都往这边聚集,陈立夏就像是没看到似的,还是我行我素。 赵国年也习惯了,走了一路,被看了一路。媳妇的手还在他兜里使坏,一会儿勾勾他的手指,一会儿挠挠他的手心,到了制药厂,他也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那边,宋正德被送到了县医院,姜大夫亲自给他正骨,开了药之后,小护士扶着他去病房休息。 宋正德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人物了,家大业大,又是周局长的女婿。人长得俊美不说,还特别会逗女孩子开心。 虽说如今一身的灰,十分狼狈,但仍然不耽误他拈花惹草。把个小护士逗弄地面红耳赤。 “我的宝儿,为了你,我也得住院一次,晚上记得来找我!”宋正德色情地咬了咬女孩儿的耳垂,女孩儿羞红了脸,从他怀里轻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