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赵国年的父母一大早就到家里来提亲,他陪着吃了顿饭,将人送走了,才来县里找乐子的。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赵国年跟另一个女孩儿亲热! 想到妹妹还在家里因为定亲的事高兴地找不着北,他就觉得心里猛的窜起一股火。 这个赵国年,竟然敢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刚定亲就在外面乱搞,这不是不把小妹放在眼里,也不把他们宋家放在眼里嘛? 男人越发生气,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那女人身上。 …… 赵国年带了布票,却忘了带肉票。陈立夏便挑了些不用票就可以买的大骨头。又看到有卖鲤鱼的,买了两尾五六斤重的鲤鱼。陈家一条,赵家一条。 陈家没有收拾鱼的刀,陈立夏借用鱼贩子的刀将鱼当场就收拾干净了。开膛破肚,利落熟练的刀工看得鱼贩子都惊呆了。 “姑娘,以前卖过鱼?” “没有。” “那收拾鱼咋这么利索?” 陈立夏笑而不语,将内脏收拾了,留下大肠小肠鱼肝和鱼漂。 那小贩看她这就要用草绳拎着鱼走了,十分不解,“你这鱼鳞都不刮刮?” “不刮!这鱼鳞可以做汤,也可以做鱼鳞冻,营养价值很高的!” 小贩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可瞧着小姑娘说得头头是道,他也有些疑惑了。难道以前那么多年吃鱼都白白浪费了鱼鳞了? 赵国年也有这样的疑惑,他的疑惑却来源于,立夏怎么会知道这些?想到陈家的家境,他猜想着,该是条件不好,才想着处处节俭吧?他忽然有些心疼。 看着陈立夏笑嘻嘻地将鱼绑好,他立刻伸手接过来,心里更加坚定了要给她好日子的想法。 或许,他应该冒险一点,多要点诊金! 买了鱼,两人出去又路过一家杂货铺,赵国年给她买了几样糕点,买了两个颜色艳丽的头花。 这一趟买了不少东西,手把上面挂不下,赵国年就用绳子捆了,放在后座上。 这一下子,立夏就只能坐在他前面的大梁上了,感觉就像他抱着她似的。车子骑在土路上难免颠簸。这一颠,两个人就离得更近了。 时不时地蹭一下,倒比真的抱在一起更让人脸红心跳。 陈立夏一路上都低着头,脸上火烧火燎地,终于熬到了村口,她说什么也不让赵国年驮着了。 毕竟两个人的亲事还没定下来,赵国年也怕村里人见了说闲话,就推着车跟着她一起走。 早晨他们还是普通的同村,如今就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路过场院,赵国年忍不住看了陈立夏一眼,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那两个不长眼的知青。不过,再让他听到他们说立夏的坏话,还得打! 没一会儿,就到了陈家。若是从前,陈立夏肯定拉着他说会儿话再走。可如今两个人身份变了,她倒是不好意思多留他了。 将那些糕点布料都提在手里,一直低着头就往院里走,看都不敢看赵国年一眼。赵国年忍不住觉得有些失落,这村口到陈家这么快?以前怎么没觉得这条路这么短呢? 看陈立夏两手提得满满的,他忍不住冲着屋子喊了一声,“立春,出来帮你姐拿东西!” 低沉醇厚的声音撩得陈立夏脸上更热了,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含羞带臊的模样那叫一个娇媚。 “喊什么,我能拿……” 没等她说完,陈立夏已经从屋里出来了,瞧见她手的东西,惊讶地跑过来,“二姐,你咋买这么多东西啊?哎呀,还有鱼!唉呀妈呀,还有大骨头!” “这么多东西你还要一样一样念啊?快拿屋里去!”陈立夏笑着斜了他一眼,将东西交给他。一回身,对着赵国年摆摆手。 赵国年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扬起嘴角,也学着她的样子挥挥手,骑着车就走了。陈立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二姐,这东西不会是赵瘸子给你买的吧?你俩真有那种关系啊?” “什么叫那种关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很好!”陈立夏笑盈盈地说着,帮着陈立春提了几样,一起往屋走。 陈立春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