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以为自己喝太多而出现了幻觉。 “郁凉?” 她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杨毅身体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林夏从他怀里缓缓站起来,虽然脚下步子仍然紊乱,可是基本能够站稳。 她看着面前紧抿薄唇的男人,面无波澜,只是一双黑眸平静的注视着自己。 “我没看错吧?”她冷笑两声,“这种时候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郁凉挑了挑眉,薄唇始终噙着那样的笑,“不过你不打算跟我叙叙旧?” “林夏,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杨毅见状着急的过去拉林夏,可却被她一把推开,她看着郁凉冷笑,“好啊,就去叙叙旧。” “林夏!” 杨毅着急的皱眉,可是奈何她现在醉的意识不清,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 无奈之下他只好厚着脸皮一个劲儿的跟在郁凉和林夏身后。 到一个包厢时郁凉忽然停了脚步,余光睨了眼杨毅,挑眉道,“没你什么事,小孩子就该回家学习,别没事总来泡吧多管闲事。” “你才是闲事!” 杨毅火冒三丈,看着他一把将林夏拽进包厢,本想强行挤进去时,郁凉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只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咆哮,“我不管你是谁!你他妈的要是敢动她一个手指头,出来我就和你拼命!” 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门关上后就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动静了,杨毅蹲在门外边,一颗心悬的老高,心情烦躁至极,坐立难安。 而包厢里。 郁凉一进来便脱掉了身上的黑色西装,扯了扯领带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林夏,下巴示意一旁。 “过来坐会儿。” 林夏经过一路折腾已经清醒了几分,她看着对面男人风情云淡的脸是那么道貌岸然,好像现在的森舞与他全然无关,好像被利用的她就理应受这些心理上的谴责。 她攥了攥拳,眉头拧起,“郁凉,你现在回来干什么?又想利用我去害木舞?我告诉你,我已经不会那么傻了。” “森舞现在已经无力回天,说实在的,林夏,你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他面无波澜,随手拿起矮几上的一杯茶。 林夏紧紧咬牙,终于忍无可忍,迅速从桌上拿起一杯冰水,准确无误的朝郁凉脸上泼了上去,“混蛋!衣冠禽兽!” 郁凉手上的动作顿住,明显有些惊到了,毕竟以前的林夏从来不会对他这样,相反,还总是言听计从。 不过随即他便从西装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手帕,将脸擦干净后,不但没生气,反而是淡淡一笑。 “这么长时间没见,看来是长脾气了,不过口味儿好像变得也蛮大,怎么?喜欢外面那一款?” “郁凉我警告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再针对木舞!” 林夏忽然的硬气反而让郁凉眼前一亮,他猛的站起身到她面前,一步一步将她逼至墙角。 “冲你来?凭什么?你凭什么能代替她还债?”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林夏动弹不得,只看着他眸底泛起的凉意和阴鸷,没缘由的打了个寒颤。 他说还债?可是木舞从来和他没有交集,甚至可以说不认识,她又能欠他什么债? “木舞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没人有义务还你些什么。” 林夏别开他温热的气息,想要从他挡起的手臂下面钻出去,可是男人却侧了身子,将她挡的死死的。 他忽然低首,离她非常近,“不欠?你怎么知道不欠?” 林夏忽然嘲讽的勾起唇角,看向他的目光带了狠戾,她眼眶湿润的盯着他不动声色的眉梢。 “郁凉,是你欠那个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才对。” 郁凉愣了愣,林夏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会儿,她不想再继续纠缠,一把推开他要走,却不料男人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所以你就和小男孩儿乱搞?” 小男孩儿? 林夏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男人一把将她拽了回去,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和余地,他的凉唇迅速覆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吻在林夏唇上,粗暴而野蛮的,带有侵略性的。 她疼的呜咽,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直到男人稍稍放松时她才用力抽出一只手臂,她使出浑身力气朝男人的脸抽了上去。 啪! 声音清脆而响亮,林夏的手停在半空,男人愣住,好像那一瞬间所有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