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人……” “值得。”胡澈打断他的话,看着林淡的样子有些复杂,抿了抿嘴唇说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别人派来接近你的。” 林淡不解:“那是什么?” “他们都是爱慕你的人。” “啊?”林淡整个人都懵圈了,“可是这些都是男的啊!”他何德何能,有个老大哥瞎了眼看上他也就算了,到底是两辈子的交情,他也嫌弃不来。可是这些男人的眼睛是都瞎了吗?他林蛋蛋长得是不差啦,可是再怎么不差也是个男人啊,能有软玉温香的姑娘来得动人? 说到这个,胡澈就咬牙切齿:“没错,都是男的!”姑娘家喜欢林淡的只有更多。不过姑娘家到底受限于礼教,平时连出门都不怎么自由,对林淡就谈不上什么威胁。再说就算姑娘家心悦林淡,到底林淡“伤了根本”的谣言在外,姑娘家自己不介意,姑娘家的家里人可介意得很,根本就不会放任她们和林淡有所接触。 不像男人,平日里行动没什么拘束,林淡就算深居简出,手上的各种公事家务事都不少,平时和人接触的机会其实并不少。这么一来二去的,保不齐别人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更加做出什么不该有的动作。 按照他对林淡的了解,他虽然有自保之力,但是心思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考虑,若是有人有心算无心,他家蛋蛋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他自己就是一个对林淡有着非分之想的人,太了解这些人的心思了!早前林淡被他占了多少便宜啊! 林淡虽然觉得这事情很囧,还是顺应着他的意思答应下来:“我把这些人的名字记好了,以后接触的时候会多注意。” “嗯。”胡澈看林淡没误会他,心里面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暗暗泛酸。昨天要不是聂雪海,他根本就想不起来去查,结果查了之后,根本就没料到会有那么多人觊觎着他家蛋蛋——名字一张纸写不下,足足写了三张半! 林淡径自去洗漱。现在天热,睡了一晚上就出了一身汗,端上来的粥不算滚烫也是温热,吃下去又是一身汗。他皱着眉头,去拉了拉浴池子里的线绳,让人准备热水过来。 夏天洗澡水温用不着太烫,早上他也只是略微冲洗一下就行。厨房知道他的习惯,早就备好了热水,很快就顺着竹管,把温度适宜的水灌满了浴池。 林淡脱了衣服下水,想起来忘记拿更换的衣服了,趴在池子边上叫了一声:“澈哥,帮我拿一身换洗衣服。” 胡澈还在看着名单,越想越不开心,听到林淡的声音,没去拿衣服,把房门关好了,把自己“拿”过去。 林淡对他的意图一目了然,拒绝得不是很坚定:“你不是要念书吗?” 胡澈在白皙滑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印子,抽空说道:“先生去访友了,余道长出诊去了。” “嗯……”林淡的声音有些喘,“所以你就可以不做功课了吗?” 胡澈低头堵住林淡的嘴。这会儿他家蛋蛋只需要好好感受他就行了,其余的事情根本就不敢考虑。秋闱在即,他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有件事情他一直瞒着蛋蛋,也瞒着所有人都没说。他总觉得自己和蛋蛋一样,也重活了一世。他的记忆虽然没有林淡那么清晰,但是在学问方面,似乎对林淡所说的那个胡大学士越来越深刻起来。他平时对先生和同窗都没有说过,不过以他一个大学士的学问,再去考进士,若是没能考上一甲,他也不用活了。 他承诺了会给林淡挣诰命,一定会做到。上辈子他不过二品,这辈子他一定得给林淡挣个一品诰命才行。唯有这样,林家才不会在危机过后,在和他爹的交易结束之后,轻易斩断他和林淡的关系;他只有站得比林家更高远,才能和林淡白头偕老。 胡澈是个很会做戏的人,往好的里说,就是他能端得起来。林淡在和胡澈不断的“深入接触”过程中,可谓深有体会。明明胡澈和他老是胡天胡地,但是胡澈在外面的形象非常正人君子也就算了;就连住在一个屋檐下先生和林萦,也觉得胡澈为人端正。大概也就平时会给他诊脉的余道长看出几分端倪,不过他虽然告诫两人要在房事上略微克制,也只觉得是林淡那次伤势的后遗症——他那会儿好得太快太好,余道长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来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