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家里那么大的忙,再有就是冯家的表哥,冯家帮助他们家里良多,合该是要报答一二的,力所能及的事儿。 冯大爷至此才没有戒心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儿,跟自己想的是一样的,有一双大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你看到她的脸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惊艳的,绝对不是那一双眼睛。 而是一种感觉,看美人,你会说鼻子好看,眼睛和你的心意,或者是嘴巴让你有欲望,总而言之,总有一个地方是你喜欢心动的。 可是对着眼前的女孩儿,冯大爷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五官,而是赏心悦目,一点儿烫伤人眼睛的感觉都没有,真有意思。 现在的女孩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瞧着就跟个小太阳一样的,不能再去看第二眼,眼睛疼。 好容易有个能让人直视的了,往往又带着太阳黑子,冯大爷是不爱跟女孩子们有过深的交往的,可是他绅士体贴,女孩子们很是喜欢他。 “客气了。” 冯大爷人狠话不多,不多的话里面也十有八九是虚的,真真假假。 这要是那祯禧拿手的,论起来客气,还有谁能比得过旗人家的姑娘呢,“带了茶水点心,表哥可以稍作休息,这路长着呢。” 冯大爷瞧着桌子上的小茶壶,还要几样北平特有的点心,还有一个是吃了一半儿的,心里面发笑,到底是小姑娘。 捻起来一块,不爱吃甜的,只是腹中空空,又不爱吃火车上的东西,竟然意外的好吃。 “听母亲说,你素日里苦读,很是用功。” 又是这样夸奖的话儿,那祯禧不是很喜欢别人跟她谈论学业上的事情,不知道如何说,于自己来说,学海无涯,学到深处仍然觉得不足,可是对着外人看来,好似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她很是不习惯这些。 “不如表哥来的用功,表哥留学多年,见识一定多的不得了,听说国外的教育跟我们的不一样。” 她笑着,轻而易举的就把话题给了冯大爷,我不想说,你来说说自己吧,她不喜欢夸自己,但是喜欢夸别人。 夸别人不难为情,说好听的话儿她是张口就来的。 等到下车的时候,冯大爷只记得一句话,老太太说过的,禧姐儿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冯二爷亲自来接的,等着见到了大哥,没等着开口,冯大爷就解释了,“没想到做的是一列车,车上竟然认识了,怪巧的。” 冯二爷一如既往的板着脸,因为车来了的那一点而微笑也收起来了,“大哥是要回家吗?” “是应该去拜见母亲了。” 他原本是不打算回家的是,事情忙的很,只是瞧着今日,家里一定是热闹的,还是回家去最好。 那祯禧瞧着冯二爷不高兴,“表哥自从我走后,有了许多的心事不成?” “心事没有,烦心事儿倒是不少,比如说,家里的棍子瞧着有点儿细了。” 一句话,那祯禧就把头扭到一边去了,心想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很久,棍子怕不就是给我准备的。 “烧火棍可不能细了,表哥不成想这样的事儿都挂心,果真是智勇无双,合该是发财的人,不能跟我这样的人一般,实在是没出息的很。” 刘小锅家里的在一边听着了,也不得不佩服的,禧姐儿的嘴皮子,实在是厉害的很呢,一般的人还真的是说不过她。 这样的孩子,怎么舍得动手打呢,不由得插嘴,“二爷,给您带了许多礼物来,禧姐儿在家里,日日念叨着您哪。” 所以您是发大财有肚量的人,不该跟禧姐儿一般见识才对呢。 就是脾气再坏的人,也是喜欢人家夸自己的,冯二爷对着那祯禧的扣帽子的功夫,是不得不佩服的,“你只管着胡闹,先给你记着,等着有机会了,下次再乱来,一笔账算清楚。” “嗯嗯,表哥说的很是。” 那祯禧在那里随口答应着,心想记账这样的事儿最不靠谱了。 等着吃过饭了,那祯禧去洗漱休息,瞧着两个儿子,老太太喊着留下来,自然是有话儿要说。 “眼瞧着禧姐儿今年就毕业了,马上到了八月半,禧姐儿过了生辰,也是个大姑娘了。” 笑眯眯的瞧着冯二爷,老太太心里面美得很,大姑娘了,合该是要结婚了,两家子相处的这样好,直接结婚是最好不过了。 冯二爷也很乐于讨论这样的话题,“是大姑娘了,只是做事情,老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整日里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