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了?” 邵恩把徐扣弦围的松散的围脖扯紧,“对对对,我家徐小弦最厉害了,你就属于那种在办公室里不用干活,盯着我,就能加快我工作进程的监工。” “哈?”徐扣弦狐疑的发声。 “自己把帽子戴好,外面冷。”邵恩把徐扣弦的毛绒杏色兔耳帽扣她头上,叮嘱道,又补充,“想着早点让你下班回家躺着寻开心,就下意识的加快了手上动作。” 徐扣弦做鬼脸,“略略略,我不管,就是我合适做诉讼,就是。” “嗯,你天生就是为诉讼而生的。”邵恩认真道,顺手帮徐扣弦正了下帽子。 刚刚到家的孙庆忽然开始剧烈的打喷嚏,并且猜不透,是邵恩骂他呢,还是薛倩骂他呢? 思量万分,不敢问邵恩跟徐扣弦,只好敲薛倩:[你骂我呢?] 薛倩正跟跑步机上散步,手机一震,看完消息之后,薛倩人都跟着愣了下,幸亏跑步机的配速特别慢。 薛倩:[刚刚没有,现在正骂着呢,你感受一下?] 孙庆:[……打扰了。] **** 北京一年四季都干的惊人,加湿器根本不能停,冷风刮在脸上犹如利刃滚过。 这样的冬季午夜,就算是写代码的程序员,若不是临时报错,也不会选择十二点后下班了。 邵恩跟徐扣弦早早洗漱完毕躺下,找了部催眠的文艺片看,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投影墙上是斑斓色彩。 宁静却被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徐扣弦按停了电影,邵恩接起电话。 接起时候神色柔和,徐扣弦听见邵恩非常尊敬的喊了声,“老师,然后又换了称呼,师母……” “嗯嗯……我知道了,您站在原处等我,我去接您。” 随着电话时间的扯长,邵恩的脸色一点点变差,他掀被翻身下床,从衣柜里往床上扔外衣。 徐扣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从未见过邵恩这样的慌乱,跟上次单方面殴打钱隆时候的显露的戾气不一样。 邵恩是明显慌了。 所以她在邵恩下床的时候,自己也下了床,等邵恩挂了电话,徐扣弦已经穿戴整齐,开始素手帮邵恩扣衬衫扣子了。 “我跟你一起去。”徐扣弦不问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态。 “好。”邵恩拉开床头柜,把里面厚厚一摞信封的现金都塞进徐扣弦包里,“我就不带包了,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没有的话就出门了。” 即便是再着急,邵恩也永远是万事以徐扣弦为先的,就像是再徐老爷子面前承诺的那样。 “她是我的命。” 徐扣弦摇头,把邵恩推出家门,车灯照亮枯木灌木丛,邵恩开完导航,才开口解释午夜忽然慌忙出门的缘由。 “我再跟你说我过去时候,提过我有今时今日,都离不开我初中老师的帮助吧。我老师坚决说服了自己家里人,和金月一家,才让我去读的高中,而且给我出了生活费,跟大学第一年的学费。” 男声清洌,在车厢里漂浮。 徐扣弦不住的点头,她知道的,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有用心听,好好记。 “刚刚给我打电话的号码是我老师的手机号,但其实是我师母拿我老师电话偷偷打给我的。师母说他们现在在招待所,刘斌,也就是他们的儿子在去年年初被控告涉嫌一起杀人案,现在还有一星期就开庭了,刘斌的推托律师辞职不干了。”邵恩眉头紧皱,目视前方,车开的依旧在限速范围内。 “……所以现在我们去捞人,还是去接人?”徐扣弦问。 邵恩叹了口气,左打方向盘,车子驶上高架桥,“先去找我老师跟师母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好。”徐扣弦答。 北京寸土寸金,老师跟师母住在六环外的招待所,车子上了高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