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毛肚没了。 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邵恩拿漏勺从锅底捞出来,后来徐扣弦学乖了,不肯自己动手,就乖乖等饲养员喂食,吃送到碗里的了。 吃完了火锅又去买了条新出的裙子,徐扣弦在商场卫生间照镜子补口红时候,才想起还有钟情这茬事。 钟情接到徐扣弦电话的时候,正在吃饭,登时就没了胃口,结果徐扣弦那边的背景音是水声。 今天钟情精明了,她便抢在徐扣弦前开口,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很长时间,徐扣弦一个字也没回。 等徐扣弦在甜品橱柜前选好明天的早餐,留下邵恩一个人在店里排队结账,自己出店门时候,才把静音取消了。 对,刚刚徐扣弦把钟情那边静音了,同样的她也把自己这边静音了。 钟情说没说完徐扣弦是真的不知道。 但就算钟情讲完了,徐扣弦也料定了钟情不敢挂电话。 “喂?你在听吗?”徐扣弦倏尔发声。 钟情那边马上有了回应,“在在。” “我没别的事啊,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两天后,也就是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八日,申请的支付令到期,我委托人范雪说十八号晚上五点之前看不到全款八十三万元整,十九号就直接让我去法院起诉强制执行。”徐扣弦一口气说完,在钟情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前又一次把她送进了黑名单。 回过头就发现邵恩已经站在背后了,徐扣弦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避讳他,只是甜品店里人多音杂,而自己有义务清楚明确提醒钟情,所以她才出来打罢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女朋友超凶的啊?”徐扣弦垫脚,捏了捏邵恩高挺的鼻子,眨眼微笑问道。 邵恩由着她胡闹,把购物袋都移到一只手拿,伸手掐了下徐扣弦的纤腰,笑笑答,“我只觉得我女朋友超可爱。” “我很开心你为我这样做,出来混的,总归是要还回去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邵恩沉声答道。 徐扣弦扯着嘴唇,呲牙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都是爹生娘养老师教的,长这么大都不容易,凭什么要任人欺负,任人骗,还不发声? 没能力报复的宽容叫无能为力。 有能力反击的宽容才叫善良。 徐扣弦明显不是个善良的人,好就好在邵恩也不是。 都不是善男信女,凑一对,正好不去祸害人间了。 **** 十二月十七号,徐扣弦主动在中午打了钟情的电话,约她见面。 其实半个月之前的钟情看起来就已经很憔悴了,只是当时酒吧灯光昏暗,钟情画了浓妆,勉强还算撑得起场。 现在则是素颜,眼下是乌青的黑眼圈,鱼尾纹细长。 两人对着座,钟情近日被徐扣弦一系列操作弄的昏头转向,成宿失眠,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出来,我都照做。”钟情有气无力的垂着头,望着地面低声徐扣弦问。 她这十几年都处心积虑的上位,读书时候把有钱的,毕业之后为了户口草草嫁人,工作为了升职给领导做小三,甚至陪有妇之夫的客户在夜总会睡觉。 “努力争取”来的钱主要投资在家乡,买了贷款一个独栋公寓,开民宿,交由母亲跟妹妹经营。 她的工资也不算少,离婚也拿了一大笔,如果贪心不是想要更多,进了传销骗局,倒赔了三百万,现在过的应该风生水起才对。 可惜没如果。 上星期她被人事叫过去,说岗位调动,她会被分到顺义某闲职坐班,待遇等于合同工,这都不是明升暗降了,是直截了当发配边疆。 钟情也气不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