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阿查朝她露出一个微笑,“最起码我现在知道我庄子上没有死人,香奴不是在我家做活儿的时候意外而亡的。今天还是有好消息的,不是吗?” 这长者宽慰晚辈的语气让郦南溪瞬间哽咽。她知道阿查为了寻找妹妹费了多少的功夫,也看出来刚才阿查那样子又多么的失望。 “等六爷回来后,我和他商议商议,一定尽力帮您寻人。”郦南溪保证道。 阿查微微笑了,朝她点了点头,“有国公夫人这话,我放心了。”说着他躬身朝郦南溪揖礼,认真而又恭敬。 他再朝重老太太抱了抱拳,“往后我还有话要问香奴,麻烦老人家了。”这就告辞而去。 徐氏看的气结。她身为重二太太,阿查竟是视她如无物,连个礼都未曾给她。 在阿查走出门后,徐氏与老太太道:“这人也太没礼貌,竟是不懂得尊卑长幼之序。” 重老太太知晓徐氏是想借了阿查对郦南溪比对老太太更为恭敬来说项。但她这个时候已经不想理会这些了,只摆了摆手与徐氏道:“你家老爷的事情,你赶紧着处理一下。我不想再多听这些了。” 这就是在怨徐氏未曾将孟女的底细打探清楚。 徐氏更为委屈。她哪里知道自家老爷还曾帮忙给孟女脱籍的事情?当即喊了孟女跟随在后,气势汹汹的回了紫露院,寻了重二老爷好一通抱怨。 重二老爷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奴籍不奴籍的他根本不知晓。不过看到孟女在旁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也没有当场否认这事儿。 徐氏这回可是认准了事情就是自家相公帮忙办成的。她更是愤然,再不肯搭理重二老爷,直接让人把孟女关到之前养伤的那个小屋子去,这便回了玉兰院继续招待客人们。 经了这一遭的事情,郦南溪很有些疲惫。恰好这个时候关太太进屋要和老太太继续商议事情,她就没有再在屋子里待下去,寻了梅江婉和柳平兰她们去外头的水榭旁说话。 朱丽娘终于姗姗来迟。 看她到了,女孩儿们俱都打趣她让她作诗赔罪。 朱丽娘哪里擅长这个?看到友人们的表情她就知道她们在故意为难她,登时不干了,坐到一旁生闷气:“你们也不体谅体谅我。如今看我这样惨,你们非但不来安慰我,却要让我继续受难为,这可不成。” 她素来脾气极好,甚少生气。这样半愠怒着已经是极其难得了。 柳平兰问道:“不知发生了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说起来这事儿和西西还多多少少有点关系。”朱丽娘歪头看着郦南溪道。 郦南溪正单手撑腮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正想从中理出个头绪来,不料却听朱丽娘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只能茫然的看了过去。 朱丽娘见她这浑然不知的样子,心里头好过多了。这才让身后跟着的丫鬟将东西捧了上来。 “你瞧,这个荷包不错吧?”朱丽娘拿着个荷包出来,“怎么样,好看不?” 这是个淡紫色底儿绣了绿梅的荷包。针脚不算特别细密,但看的出是一针一线认真绣了的,样子很不错。只不过用针之人绣艺算不得太好所以不是特别拔尖。 郦南溪心下有了数,很是感激的喟叹道:“好看。”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