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的刺激下,到了后来神思开始迷乱的时候,郦南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声听在重廷川耳中,不啻于最好的催动之药,让他愈发的无法控制,抱着她不肯撒手也不肯休止。 一夜过后,天将明时,郦南溪终是哭着晕了过去。 重廷川又是自责,又是畅快,抱着她清洗过后,再次给她上了药。发现好似没有流血了,他这才放心了点。转眼细瞧肿的好像有些厉害,他的心就提起了些,暗道也不知到了晚上能不能好。 郦南溪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发软发酸,连根小手指都懒得动弹。 可是,该起来的还是得起。不然,没病没事的,被人知道自己是被夫君给折腾的下不来床,那可真是太羞人了。 因为重廷川不准年轻丫鬟们进屋伺候,所以夜间守夜的一般也是妈妈和婆子们。婆子们在灶下准备热水,守在外头的是妈妈们。 昨儿晚上是郭妈妈和岳妈妈值夜。听了一晚上的动静,两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瞧见郦南溪现状的时候,郭妈妈还是忍不住的心疼,“爷怎么也没个轻重?” 郭妈妈难受的给郦南溪穿着衣裳,低声的抱怨着:“奶奶跟爷说声,别什么都由着他来。这闹腾的太厉害了,对身子也不太好。” 岳妈妈的心情倒是很好。 在她看来,没什么比尽快来个小少爷更让人期盼的事情了。 “您也放宽心些。”岳妈妈在旁悄声劝郭妈妈,“爷待奶奶好,这不是该开心的事情么?” 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国公爷的身体一向极好,精力也极好。偏又没有个侍妾通房的,自然要和奶奶相亲相爱了。 小两口关系和美,那可真是不错。说不得到了明年这个时候,院子里就能多上一位小主子。 郭妈妈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给郦南溪穿衣裳。 听着两人在那边轻声细语,郦南溪也觉得很是委屈。 她也不想每天早晨这么惨兮兮的起来。 但让她去和重廷川对抗,哪里能打得赢他? 不过…… 想想昨晚自己的各种迷醉到极致之时的乱喊,郦南溪不由得面红耳赤,很有些心虚,赶忙岔开话题和两位妈妈说:“老太太早上可曾遣了人来过?” “来过。”岳妈妈看郭妈妈神色焦虑心里头怕是还放不开,晓得郭妈妈应当没有留意到郦南溪问的究竟是什么,就赶忙答道:“一早就遣了人来,问奶奶起了没。听闻奶奶还未起身,且国公爷也吩咐了不许吵醒奶奶,老太太就说让奶奶晌午后再过去。” 晌午后老太太也要午睡。这晌午后过去,基本上就午睡后就可以了。 郦南溪这才松了口气。中午的时候再休息下,身子疲乏酸软的感觉就能再去掉一些。 收拾妥当后,郦南溪便往梁氏的木棉苑而去。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