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珠不想认大牛为主,又不想离开大牛,所以一直在僵持着。 安荞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将五行鼎给拽了回去,朝大牛扔了过去,淡淡道:“大锅子你去,平日里你这张嘴最是厉害,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务必把金灵珠劝服了,否则我弄死你。” 五行鼎:…… 其实它一点都不想劝,最想的就是把金灵珠给吸过来,填充自己失去的金元素。 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怎么办?呜呜呜…… 于是五行鼎一来气,就咬牙威胁金灵珠,不想认主就乖乖让它吸一口。 来啊,互相伤害啊! 金灵珠一哆嗦,谁他娘的要跟你互相伤害,真要被吸出去,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凌虐,整个被吞掉,再无出头之日。 没见到五行鼎还好,这一看到金灵珠就怕了,二话不说立马认主。 就怕晚了一点会遭五行鼎毒手,被抹去灵智。 五行鼎:“……” 胆子那么小干嘛?来试试呗,吸一口又不会死。 不过片刻,大牛身上就传来‘铮’一声,紧接着一座金灿灿的巨山浮现,一把大锤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金山。 五行鼎僵了一下,讪讪地溜了回去。 安荞看着一脸懵逼,问:“我能知道发生点什么了吗?” 小金叹了一口气:“金灵珠怕被五行鼎吞了,垂死挣扎般认主了。” 安荞:“……” 五行鼎辩白:“你放屁,我只是吓它一下,谁想到它那么不禁吓,多说了两句就成这样了。” 安荞默然,多说的那两句真好使,不用想也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过五行鼎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眼见着大牛身上也冒了东西,安荞眼珠子一瞪,尼玛洗筋伐髓成了大路货不成?安荞心里头那个嫉妒啊,扭头就跑了出去。 如此之臭,谁家闻谁去,她可不伺候。 刚跑出门口就看到雪管家拎着一壶酒往东厢房去,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雪大叔,我瞧你好像没事。” “你有事?” “我没事。” “那你跟着作甚?” “雪大叔能不能帮大牛个忙,大牛有事。” “大牛有啥事?” “不如雪大叔去看看,这酒我帮你提进去。” 雪管家顿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子,犹豫了一下,就交到安荞的手上,说道:“你小心一些,别弄脏了,这是给少爷的酒。” 安荞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换成是别人雪管家不会同意,可换成是安荞却不一样,雪管家心知雪韫对安荞是有些特别的,至于怎么个特别法,又说不清楚。 听到安荞说大牛,便以为大牛出了什么事,心底下不免有些担心。 毕竟一起相处了几年,多少有些感情在里头。 安荞把雪管家支了出去,就提着酒大摇大摆地进了雪韫的房间,把酒放到桌上,屁股往凳子上一坐,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喝酒。” 雪韫本盘腿在床上打坐,安荞进来之前他就知道,闻言睁开了眼睛,下床朝桌子走去,坐到了安荞的对面。 “这酒好喝。”雪韫淡淡道,然后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安荞闻了闻,上等的蜂蜜酒,的确很不错,眼睛微闪了闪,问道:“你喜欢吃燕窝不?” 雪韫点头:“尚可。” 安荞挑眉:“你这爱好还挺特别的,不是口水就是排泄物,真有你的。” 雪韫顿住,端住酒杯的手微颤了颤,视线缓缓低垂下去。 手中泛黄之物,闻起来芬芳无比。 安荞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笑嘻嘻地说道:“这上吐下泄……哦不,好像用词不太对,应该是……完了,词穷了,竟然想到了哈喇子跟米田共。” 雪韫手再次一颤,端住酒杯的手暗自收紧,几乎要将酒杯捏碎。 “那啥,你千万别介意,我这人就会瞎扯。”安荞嘿嘿一笑,一把将酒壶子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干了下去,咂巴嘴:“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味道,怪不得你每天要来一点,挺会享受的。” 说完把酒杯一放,扭头就撒丫子跑出去。 不跑等死? 瞧这货那死样,分明就是把酒杯当成她来掐了。 等到安荞溜没了影,雪韫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酒杯,里头的洒色仍旧泛黄,散发着阵阵酒香味,令人垂涎不已。 可明明就很好喝的酒,却仿佛闻到了一股怪味般,令人作呕。 雪韫手又再颤了颤,才想起燕窝与蜂蜜的来历,果真如安荞所说的一样。沉默了良久,忽然间展了颜,哂然一笑,仰头将杯口酒一口饮尽。 酒带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