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缓将盒子盖上,对侍女冷声道:“都给本公主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公主。”几名侍女面无表情地退下,并且关上门。 月华棂这才又将盒子打开,面上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伸长舌尖一卷,直接将蛇吻草咬进了嘴里,细细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然后又躺了回去。 此后又过了一个时辰,月华棂才冲着门开口:“进来。” 侍女们又面无表情地开门走了回来,原本该是在什么位置上的,现在还是待在什么位置上。 月华棂将空下的盒子扔给了身旁的那个侍女,淡淡道:“拿去处理了罢。” 侍女接过盒子,递给了不远处的侍女,然后又走回月华棂身旁,悄悄看了一下月华棂的脸色,见月华棂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几乎与正常人无异,这才开口:“恭喜公主痊愈。” 月华棂听着,唇角微微弯起,显然心情不错。 侍女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多亏小主子有能耐,找来了蛇吻草,公主难道就不打算奖赏小主子吗?” 提起顾惜之,月华棂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冷声说道:“废物一个,不过是寻个蛇吻草,就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简直太令本公主失望了。还想要奖赏?本公主不惩罚他都算好的了。” “可是……小主子是因为公主才变成那样的啊!这蛇吻草一看就非同寻常,想必那守护蛇也不好对付,小主子能把蛇吻草取回来,已经做得很好了。再如何,小主子也是公主您的亲儿啊,公主您就不能对小主子稍微好一点?”侍女忍不住又再替顾惜之说话,却不曾想因此惹恼了月华棂。 “月笙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教训本公主吗?”月华棂满目阴沉,身体恢复后哪里还有半点柔弱的样子,简直就是盛气凌人,哪怕是身边最为亲信的近侍,月华棂也没有给之好脸色。 侍女月笙赶紧跪下:“月笙不敢。” 月华棂拂袖,冷声:“你有何不敢的?刚还在教训本公主呢!” 月笙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月笙只是看小主子可怜,再且小主子他再不好,也是公主您的孩子,公主难道就真的不在乎吗?” 月华棂只是顿了一下,眼睛微闪了微,面色依旧冷硬,无情地说道:“就算他是我的孩子又能如何?他的出生本就不是我所愿,若是个女儿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个一无是处的男儿,就连我赐予他的那身高贵的皮囊,都未能好好保住。这样的他于我来说又有何用?于我天狼族又有何用?一个无用之人,又怎配得到本公主的宠爱?” 月笙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只得低头不语。 “算了,你起来吧,以后这种事情,莫要再提。”月华棂拂袖,又躺回了美人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月笙从地上站起,默默地退后几步,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 …… 尽管月华棂勒令不许顾惜之去看,顾惜之仍旧不死心,每天都会去秋水阁找月华棂,可一连三天月华棂都不肯见。顾惜之试图闯进去,却被侍女给联合打了出来,受了伤才不得不放弃。 回到庄子后顾惜之就打算离开了,不想再待在成安这里,可是要去哪里却还没有想好,郁闷之下又抢了大牛的饭碗。 为了保住饭碗不被抢,大牛建议:“少爷,要不咱还去青河镇?正好我外公在那里,还可以给你治一下你身上的疤。” 顾惜之嘴里头说道:“你外公医术不好!”心里头却觉得去青河镇也是个好办法,自己还欠了那个胖女人的三百两银子,如今已经是第七天了,还不知道那胖女人有没有把他的头发拿去找丑女人结发呢。 要是那胖女人真敢干那事,非得掐死她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三百两银子对他来说,以前只要笑一笑,大把姑娘给他倒贴,现在却有些困难了。 下意识又将那发簪取了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传家之宝,只是他及冠那日公主娘亲随意打发给他的一根簪子,也是公主娘亲给的唯一的一份礼物,所以才会如此的珍惜。 顾惜之叹了一口气,又将簪子放了回去,继续胡吃海塞起来。 “那少爷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大牛看着顾惜之又往嘴里猛塞,赶紧抢了起来,一个劲地往自己碗里夹菜。 顾惜之干脆端起盘子往自己碗里倒,一边倒一边说道:“有啊。” 大牛也不甘示弱地端起盘子,可刚端起来盘子里的菜就被顾惜之往另外的盘子里划拉了大半,眼见着顾惜之还要划拉,赶紧往自己的碗里倒了进去,然后把自己的碗给护住,生怕顾惜之扒拉自己碗里的。 见顾惜之没有抢碗的意思,这才放心地问道:“那是去哪?” 顾惜之道:“青河镇啊!” “……”顾大牛郁闷了:“不是说我外公的医术不好?” 顾惜之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外公医术是不好啊,可谁规定你外公医术不好我就不能去了,刘氏医馆是你外公开的,青河镇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