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他的脚板心胳肢窝啊,扯扯他的头发呀,梁健想喝凉水它给变成热水,想喝热水的时候给他变凉水,诸如此类小恶作剧。 梁健刚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来知道是鸱吻在使坏,也没太在意。不过,他会故意跟冬生告状吓吓鸱吻,哪怕冬生并没有真正收拾过它,鸱吻到现在仍然很怕冬生。每回梁健告了状,鸱吻都会老实好几天。 当然,鸱吻也会有跟梁健很友好的时候。 它呆在寝室的时间,要远远超过去外面的时间。 正好,天气冷了,梁健也开始宅了。平时只要没课,梁健就喜欢呆寝室刷刷手机,玩玩撸啊撸。鸱吻好奇心重,每当这时候,它就喜欢趴在梁健头上看,梁健玩得好的时候,它高兴得直咧嘴,梁健被别ko的时候,它就气得直甩胖尾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鸱吻跟梁健像一对幼稚的损友。 梁健送了余瞳一对白眼,“有本事你哪天去买几个像这样的包子,胖爷我就服了你。对了,今天周五,明后两天你俩什么安排?要是没安排,就去我家玩儿呗,我妈老早就想见见你们了。” 凶宅发生的事情,还有冬生的事情,梁健都没给家里人讲,但这并不妨碍他没事儿跟爸妈嘚瑟自己交了两个厉害又仗义的兄弟。梁健爸妈都信得过儿子的眼光,他们得知冬生和余瞳都不是本地人,就想让梁健周末放假的时候,把人约家里玩一下。他们也十分好奇,被儿子吹得天花乱坠无所不能的冬崽到底长什么样。 余瞳把剥好的卤蛋塞嘴里,“这周不行,社团里要打辩论,这场辩论光准备就花了一个多月,我要临时跑了,我们会长还不得撕了我。” 冬生也慢吞吞道:“我要去看画展,还要去儿童之家做义工。” “得,那等你们有空了再说,不过年前不管咋说你们都得跟我回去一趟啊。我跟你们说,我家太后做菜的水平是大师级的,祖传秘方,她老人家亲口说的,不管你们什么时候去,她亲自下厨伺候!我可告诉你们,我跟我爸一年到头都没几次这待遇,不去你们将来一定后悔。” 不用将来,吃货冬崽现在就有点后悔了。 他吃过不少梁健从家里捎带来的小肉干、小零食,那味道外面还真吃不到。 美食常有,而画展不常有。冬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了原本的计划。 冬生这周去看的是一个公益画展,是由十几所大学的青协联合举办的,画展上展出的都是各高校美术系学生的优秀作品,展出为期一周,结束后,所有的绘画作品将按标价进行公开售卖,售卖所得全部捐给帝都儿童之家,为部分有先天性疾病需要做手术的孩子,凑集手术费用。 周六就是展出的最后一天,下午要进行公开售卖。 冬生是青协的成员之一,不过安排策划此次画展的都是高年级的师兄师姐,他们低年级的请协成员主要负责周末去儿童之家送爱心做义工,陪伴儿童之家的小朋友。 公益画展上展出的作品,自然不如郑昀曜带冬生去看的那些名家个人画展、拍卖画展等等,来得有水准,但也不乏个别令人惊艳之作。 不知不觉冬生就掏了小一万,买了足足五幅他觉得还不错的作品。寝室里可没那么大的地方,摆放这些油画,冬生只好将画搬来郑昀曜家里,暂时放着,等寒假回家的时候,再想办法带回家去。 “冬崽,我让你给我买手机你都不答应,你尽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乱花钱!败家!”阿黄看着这些画就炸毛了。 冬生难得有点的心虚的说:“不是乱花钱,是投资,而且还是行善积德。” “屁,就算你买再多画,你画画还是一样难看!根本没有什么卵用。”阿黄才没那么好糊弄。 冬生决定不跟这只没有一点艺术情操的蠢猫吵架,小心翼翼的把包装拆开,把画儿摆出来慢慢欣赏。阿黄气得在旁边跳脚,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冬生到后没多久,郑昀曜就忙完公事回家了。他下午就收到冬生的信息,知道冬生要来家里,他便推掉了晚上的应酬,提前回家了。 回来的路上,他特地转去给冬生买了点宫廷桃酥。看在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