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起来养土狗?”孙玉琼有点迟疑的道,“毕竟你也官宦人家的小姐,养条哈巴狗不是更好些?” 淑慧一面摸着大黄的脑袋,一面笑道,“那还是去年的事了,嗯,就是这时候,比现在略晚一点的时候,那会儿我还没指婚在庄子里小住呢。” “因为心里烦,去庙里烧香,避雨的时候在庵堂里遇见别人扔的小狗,看着实在可怜,我就捡回来了,这不,都养到这么大了。”淑慧笑道,“说起来,四阿哥也出征了,也不知道大黄的兄弟在宫里过的怎么样。” “大黄的兄弟?”孙玉琼也有点好奇的问道。“你当时捡到的不止一只小狗?” “嗯,是两只小狗,正好当时也遇见四阿哥过去烧香,也是避雨,他看见了后,十分喜欢,就要走了一只。”淑慧摸了摸下巴,“四阿哥现在在外面出征,也不知道那条狗如今在宫里过的怎么样。” 孙玉琼可算是知道是淑慧和四阿哥为什么认识并且保持了比较高的好感度了!原来淑慧和四阿哥是狗友,还是分别养着一对狗兄弟,某种程度上那都算是亲戚了,当然好感度高。 难道自己应该买两条狗,分给四阿哥养一只?还是说嫁给四阿哥之后,极力讨好他的狗? 孙玉琼为自己的想法先汗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觉得这也许是个好办法,当狗爸狗妈的人都是一样的,肯定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同样喜欢自己养的狗。 且不说孙玉琼在满心里盘算如何能讨得四阿哥好感,漠西蒙古大地上,四阿哥也碰到了个难题。 云林气的不行,都顾不得尊卑了,直接朝四阿哥抱怨道,“你说说,康亲王是不是老糊涂了!就因为尼塔哈往眼睛里点了点儿辣椒水,往他面前一跪,他竟然又心软了,亲自叫人把尼塔哈给放出来了。” “椿泰回来了,该怎么想!”云林简直是气急败坏了,抓着四阿哥摇晃,比起能够徒手抓黄羊的云林,四阿哥的小身板实在是不强健,几乎都被他给摇晃散了。 四阿哥其实也非常生气,他的性格严肃,一板一眼,面上虽然不如云林明显,实际上比云林还要气愤。可是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康亲王是椿泰和尼塔哈的老子,这事康亲王开了口,别人还真不好插手。 “你当我不生气?皇阿玛也气的不行,可是康亲王觉得椿泰既然平安回来了,尼塔哈的罪过就可以解除了,至少可以说轻了,正好这时候能立些功劳,好歹也能待罪立功。” “还是皇阿玛呛了康亲王几句才让康亲王打消了让尼塔哈戴罪立功的想法的。” 康熙拦着不让尼塔哈做事立功已经让康亲王觉得他强硬了,再非管着康亲王的家务事,也是不好。而且,康熙现在满心都这场战争的胜负,布局也到了关键的时候,他是没心思管这些小事的。 相较于云林,四阿哥到底更沉静些,“仗打完了后,皇阿玛多半是要处置尼塔哈的,再说且看日后吧,来日方长。” “这话倒事。”云林也没有那么气了,“椿泰还是康亲王世子,尼塔哈这次至少爵位是保不住了。” 四阿哥点头道,“正是这个理,等到椿泰回来了后,咱们一定得先跟他打个防御针,别让他太难受,就算闹也别闹的太过分。” 然而事情就这么凑巧的,等西路大军和中路大军汇合的那一天,四阿哥忙的团团转,根本没走开身,他性格认真负责,扔下事情不负责任的离开是不可能的,因此便派人去跟云林送信,让云林自己去。 云林作为御前侍卫,则是被康熙派去给费扬古朋春等送东西了,本以为正好能碰见椿泰,给他打个预防针。 本想到椿泰因为担心康亲王的情况,大军还没到的时候,便先向西路军的主帅费扬古讨了个送信的小差事,借此机会先到了中军大营。 对此费扬古也欣然同意,康亲王父子这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场生离死别的惨剧,险些还演绎成悲剧,没有拦着人家父子相见的惊喜。 毕竟椿泰本来就是个极孝顺的少年,又听西路军的人是说康亲王病了,心里早就担心的不行了。如果不是费扬古作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