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她怎么可能破了大师的法术,又把自己整的这么惨? 般若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是我!我的好二叔!你不是打算要了我们全家人的命吗?怎么?如今这滋味怎么样?” 王长喜闻言,瞪大眼睛,满眼惊恐。 “没想到吗?觉得不可能是吧?觉得我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法术?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个法师?你这人真是狠,居然心狠到杀死自己的手足和亲人,你这种人下地狱都算是便宜你了,我就要你看看,包藏祸心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从今以后,我要让你众叛亲离、妻离子散、人财两失、病痛缠身,最后死于非命!” 说完,般若转过头,对他做出一个口型来——去死吧! 当晚,结果出来了,医生说王长喜只是跌断了腿,没太大问题,但奇怪的是,他只是摔了一跤,按理说应该没大问题,可不知怎的,竟然摔到了那个部位,导致以后再也不能同房了。 听了这话,他的两个老婆当晚就离开了本市,丢下他回了老家。 张爱莲把所有人祖宗八代都骂了一通,还逼王长生帮王长喜交医药费,王长生听般若讲了事情的经过,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会骗自己,见自己的兄弟和亲妈居然这样对自己,他也是彻底失望了。 王长生不愿意拿钱,张爱莲就要去法院告他,王长生见了,更生气,可人家法院说了,王长生没有赡养自己兄弟的义务,这事,告不成,张爱莲见钱没要到,儿子又残了,气得不行,最后还是把自己私房钱掏出来付了医药费。 出了这事,老大家根本不开门让她进屋,老二又要人服侍,她没办法,只好把王长喜带回了老家。 - 终于解决了这家人,般若的耳根清净了许多,王长生虽然还有些失落,但因为小汤包经常陪他逗他笑,他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过年的前一天,天开始刮起大风,北风呼呼吹着,听在人的耳朵里,倒有些鬼哭狼嚎的意思。 早上,般若掐指算到今天会有人到访,谁知,下午,田悦就带了个女人找上门来了。 般若本这几天本想休息一下,没打算接待客人,但是她跟田悦也算熟悉,田悦还动不动就送些土特产给她,弄得她不好意思拒绝,再说了,田悦每次找她帮忙,给的报酬都很多,打到卡里的金额远远超过她的收费,这也让般若开不了口。 般若把窗帘拉开,原本黑暗的屋子里陡然洒满阳光,她比较怕冷,屋子里的空调就没关过,因此,田悦进门后,脱了外套,才问:“大师,你这房子住的还习惯吗?” “还行,就是去学校方便一点。” “我听容磊说,你买了翡翠湖岸的房子?”田悦问了句。 “是啊,现在正在装修,打算等上了大学,再搬过去。” “那边风景确实好,离大学城也近,我也在那买了一套。” “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般若笑笑,给两人倒了茶水。 田悦把水端给那女人,又替她脱下外套,这才叹了口气,说: “大师,大过年的,我也知道你肯定也想休息一下,但这次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求你的。” 般若扫了眼那女人,自进门到现在,那女人的神情一直有些不对劲,她的表情有些扭曲,总是瞪大眼睛,抖动着身子,像是有什么病要发作一样。 “有话直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