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让进不说,带了四十个侍卫最终还铩羽而归,我婆家小姑子来与我说起这事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连说要来认识认识你这女中豪杰。” 朱赢叹息:“我这千金笑开业第一天便落个赶人的恶名,前景堪忧啊。” 李惠宁摇头道:“恰恰相反,这盛歆培与新城大多世家望族的小姐都交恶,听说她在千金笑吃了瘪,那些个千金小姐还不都得来事发之地瞻仰瞻仰?你瞧着吧,这两天你的千金笑指定门庭若市。” 朱赢:“……,早知盛小姐还有这等功用,我便对她好些了。”至少给她几两银子的广告费啊。 李惠宁抿了口茶,道:“这盛歆培自恃家世显赫,他父亲这一辈几房中就出了她这一个嫡女,平时家里宠得没边,整个缅州论家世地位,只有我能压她一头,是以平时跋扈得很。如今又出了你这么个能压她一头,也敢压她一头的人,连我都觉着大快人心,更遑论被她欺负过的人。不过有了今日这一遭,弟妹你倒是要好生提防她,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不怕她明着来犯,就怕她暗地里使坏。” 朱赢思虑着点点头,道:“我知晓了,多谢二姐提点。” 两人正说着话,忽李延龄匆匆回来。 “父亲派我出门执行公务,多则一两个月,少则二十来天便回来。”李延龄一边命简书等丫鬟给他收拾行李一边对朱赢道。 “现在就走么?这般匆忙?”朱赢手忙脚乱地给他换着衣服,还不忘回头吩咐简书:“把那两件新做的狐肷皮衬衣和紫貂绒大氅都带上,还有那双牛皮靴子。啊,枣夹核桃别忘了多装一点,饿了吃起来也方便,记得要用牛皮纸包紧,别受潮了……” 李延龄低头看着自己忙碌的小妻子,朱赢低着头帮他整理腰带,从他这个角度只看到那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毛绒绒地挠得他心里发痒,忍不住一把抱过她狠狠亲了一口。 朱赢挣扎不迭,小声嗔怪:“二姐还在呢。” 李延龄大咧咧道:“二姐又不是外人。” 李惠宁:“弟妹,你这窗外芭蕉长势不错。” 朱赢:“……” 须臾收拾完毕,李延龄匆匆而去,朱赢和李惠宁送他到崇善院门口,见他走得远了,才慢慢踱回。 “对了弟妹,还不曾问你,三弟可曾安排你的生活?”在和光居坐下后,李惠宁端着茶杯问。 “有啊,每月五十两银子。”朱赢道。 “噗——”李惠宁喷了。 许是这辈子都没这样失态过,李惠宁颇不好意思,一边咳嗽一边向朱赢连连道歉。 朱赢笑着说无妨。 “这个傻兄弟!”李惠宁无奈总结。 朱赢令丫鬟给她换过一杯热茶,古灵精怪道:“便是这份傻气难得,他身上没有银子,我还不担心他置外室呢。” 本是玩笑之语,不想倒让李惠宁神情怔忪起来,朱赢瞧着不对,便问:“二姐,几个孩子来了吗?” 李惠宁回过神来,道:“两个小的来了,在德音居午睡呢。” 朱赢道:“这会儿也该醒了吧?要不我们一道去千金笑转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