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这副幼嫩的身子才终于勉强适应了她的官配,颤颤巍巍地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巅峰。 朱赢非同寻常的反应让纯情的男人甚为稀奇,决定要好好研究一番,于是本来想在美人榻上完事的男人兴致勃勃地将软成一团的朱赢抱到了床上…… 凶犯被抓回来后,自知福阳公主那边指望不上了,是以都没动他一个指头就全都撂了。 据他所言,他自被派到缅州之后,一共就收到两次命令,一次是准备毒芝麻粉,另一次就是杀张正,其他事一概不知。 穆小峰唯恐他没说实话,叫人给他上了三套刑具,这厮涕泗满面屎尿横流也没改口,穆小峰这才信了。 也就是说,刺杀朱赢,给尚嬷下药让她脱发,以及朱赢花粉过敏之事,都出自旁人手笔。 这个旁人或许还不止一人,因为后两件事朱赢能看出与福阳公主多少有瓜葛,但是刺杀自己那件事,她可不认为这世上想让她死的只有福阳公主一人。 是夜,朱赢正独自坐在书房里琢磨这事,李延龄忽然来了。 朱赢甚为奇怪,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对面的演武堂与他的兵器相亲相爱才对啊。 李延龄进了门,见房中窗明几净,书架上满满当当,朱赢手执紫管,一身书卷气地坐在灯下看着他。 他兀自点点头,甚为骄矜道:“看来以后我儿子定能文武双全。” 朱赢:“……” 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男人已踱到桌边,探头看到案上朱赢的设计图,眉头微微一簇,小声咕哝:“看来不宜期许太高。” 服装设计图着重点自然在服装,人物的头部和四肢都十分抽象。 朱赢再次:“……” 好不容易捋顺被男人搅乱的思绪,朱赢问:“夫君,你怎么来了?” “都审完了,自然要告上一状。”男人将经犯人画押的供词往桌上一拍。 朱赢急忙让位。 李延龄瞠目看着她,问:“你不代笔么?” 朱赢笑道:“夫君你的字龙翔凤翥,何用旁人代笔?” 李延龄虚荣心得到满足,当即忘了写御状的繁琐,老神在在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趁他写字,朱赢便拿过那份口供看了看,见上面居然承认买凶刺杀自己,她十分惊奇,问:“夫君,那凶犯不是说并不知我遇刺之事么?” 李延龄眉眼不抬,只道:“到了我手里,认不认的,得看我心情。” 朱赢:“……” 李延龄斜她一眼,道:“别用那种眼神看你夫君,你夫君是磊落之人,只不过,尚未磊落到由着旁人欺负自己媳妇而不还手的地步罢了。” 朱赢高兴起来,搬了把椅子挨着李延龄坐下,看他写御状。 他字迹本就锋利张扬,遣词造句也不十分恭谨,一股‘你对我媳妇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什么态度’的威胁之意跃然纸上。偏他自我感觉良好,写完之后还问朱赢:“为夫文采如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