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了一句之后,景新帝便没再继续说下去了,视线又再次回到了萧诗颖的身上:“说吧,你到底做了何事?” 萧诗颖眼看着自家父亲败下阵来,心中慌乱无比。求救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只可惜父亲像是沉浸在什么事情中一般,没看到她求救的信号。 “没,没干什么。” 景新帝微微蹙了蹙眉,直接点道:“有人看见你接近了丽姝郡主的小马驹,你作何解释?” “我……我……”萧诗颖一连说了几个“我”字,都没能继续说下去。 这会儿,康郡王已经恢复过来了,给了萧诗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萧诗颖立马觉得多了一些底气,微垂着头,说道:“臣女的确去过马圈,也见过丽姝郡主的小马驹,但并没有对它做什么。” “可有人看到你拿着针去扎了姝儿的马。” 萧诗颖顿时吓了一跳。她和常素萱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明打发了看马的人,也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皇上又怎么会知道的?难道,真的被人看到了…… “不,不是,不是我。”萧诗颖慌张的说道,说着,她想起来一人,连忙道,“我当时还看到武国公府的陆玉嫣了,说不定是她干的。” “为什么这么说?”景新帝疑惑的问道。 “臣女听说她跟丽姝郡主今日发生了口角,两个人不合,所以极有可能是她干的。” 景新帝听后,微微蹙了蹙眉。 “不可能。马被扎在前,陆姑娘跟我发生口角在后。”萧思姝否认。而且,陆玉嫣之所以很气愤的来找她,是因为她跟韩六在骑马时太过亲密了,而这件事情是在马儿受伤之后发生的,所以绝对不可能是陆玉嫣。 萧诗颖听后,更加的慌乱了。 这时,宁王也不再听她的辩解了,绘声绘色的说道:“当时你拿着一个粉色的荷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针,左顾右盼,趁机在马背上狠狠地扎了几下。” 说着,拿出来了那个粉色的荷包。 这一下,萧诗颖脸色苍白如纸,跪坐在了地上。证据确凿,无从抵赖。 宁王把荷包扔在了萧诗颖的面前。 “是不是你的?”景新帝问道。 萧诗颖颤抖着睫毛,一句话没说。 “是不是需要本王把证人找过来你才承认?到时候可就难看了!” 萧诗颖听后,绝望的闭了闭眼睛,点点头,声音如蚊子哼哼一般,说道:“是。” “是不是你扎的丽姝郡主的马?” 萧诗颖羞红了脸:“是。” 宁王听后,冷冷的说道:“真是跟你爹一个德行的,天天就会用一些阴损的招数。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康郡王羞颇为愤怒,忍不住反驳:“宁王殿下,你说我就算了,怎么能如此说我的女儿?” “呵,她做了这种事,怎么,说不得了?” “你!你怎么能跟一个小辈计较!” “小辈就可以把我家闺女的马扎了,害得我家闺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吗?” “丽姝郡主这不是没事儿吗?”康郡王看着全须全尾的萧思姝说道。 “我呸!你该庆幸姝儿没事,姝儿要是有事,你以为本王会饶了你们?” 景新帝听着下面这两个人吵吵嚷嚷的话,颇觉得头痛。而且,眼前的这事儿有些难以处理。 按照萧诗颖做的事情,本应该重罚。只是,一则萧思姝没受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