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独占萧衍,那另一个侧妃,应该也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想时歌却无甚反应,挥挥手让曲正风下去了。 她知道那男子是萧逸。 每年萧逸都会到清凉寺,借着祈福名义,远远望一眼沈淑。说他有多迷恋沈淑倒是说不上,不过求不得的佳人,总归心痒难耐,哪怕是他嫂嫂,也抵不住心中肮脏的念头。 现在沈淑主动送上门,应该是烈火终于等到干柴,一烧不可收拾吧?大概一夜都不会熄了…… 想着想着,时歌瞌睡来了,她起身洗漱,然后吩咐白霜熄灯,沾着枕头就沉沉睡着了。 另一边,不出时歌所料,萧逸房中的动静直到快天亮才停。 他餍足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人儿,调笑:“六嫂,我同六哥,谁比较强?” 沈淑内心满是恨意和羞耻,她手悄悄抓紧床单,避开萧逸灼热的目光:“自然是你。” “我知道,你心里其实不情愿,找我不过是为报复他专宠蓝颜儿。”萧逸嘴角噙着抹冷笑,他食指挑起沈淑下巴,“不过无妨,我也不在意你心里想着谁。” 他起身:“你早些起来回房吧,别让人瞧见,我可不想和六哥闹翻,背上偷嫂的罪名。” 闻言沈淑心直接凉半截。 她甘愿委身于萧逸,可不只是为了给萧衍带绿帽子。 她没看错,萧逸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明明出身比萧衍好不少,他舅舅更是驻守边疆,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却毫无争储念头。 简直废物! 沈淑在心里骂道,又心知她没有选择,她报仇只能指望萧逸。她穿好衣衫,踮脚在萧逸耳畔轻轻吹口气:“晚上别关死门,我再来找你。” 果然萧逸又被撩拨,他喉结上下滚动:“好,我等你。” 沈淑心里冷冷一笑,三步一回头离开了。 另一边,蓝颜儿一夜无眠。 蓝颜儿知道时歌来祈福上香,实际是为求子。用早点时,她推脱身体不舒服,无法跟着去上香,果然时歌冷嘲热讽她几句,准她在屋里休息。 蓝颜儿心里闷得慌,在清凉寺里闲逛,可无论走到哪儿,她始终都会瞧见那个搅乱她一池春水的身影,她想回屋,偏偏又抬不动脚,目光不自觉追随上去。 那人好似看不到她,一次都没有望过来。他扫地,他念佛,他……替女眷引路,笑容一如当初为她弹琴时。 蓝颜儿攥紧绣帕,终于转身回屋。 等她离开,曲正风也立即闪人,他一路跑到禅房,静静在外候着。一炷香后,白霜开门,唤他进去。 曲正风进去,哪有主持念经,只时歌一人盘腿坐在蒲团上,额头满是密密麻麻的汗,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和白霜使使眼色:这是? 白霜摊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家娘娘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天都重复一个起卧动作,她问,她只说是在仰卧起坐。 仰卧起坐? 她读书不算少,可从未见过这样四个字,不过时歌说对身体好,她便也不拦着。 曲正风也不敢多问,他跪下:“娘娘,蓝颜儿回屋了,草民接下来该如何做?” 时歌吐出瓜子皮:“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她主动上门吧。” 曲正风欲言又止,虽然蓝颜儿看起来的确对他旧情未了,可私通非小事,何况蓝颜儿的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笃定蓝颜儿会去找你?”时歌看出他的想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