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烈,单手捂着脸,抑制不住地低笑。 小姑娘真挺逗,直接把底牌都亮出来了,连拿乔都不会,笨得可以。 梁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拿脚踹了他一下:“你干嘛啊?” 陆衍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人往自己的方向轻轻扯了下,逼得她重心不稳倒下去。他眉梢眼角舒展开来,全是快意,俯下身,拇指缓缓刮过她的脸颊,忍笑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我会安排好的,别急。” “什么啊!”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捶下,恼羞成怒地否认:“我根本不是……” 后半句话被男人温柔地用吻封缄,彻底湮灭。 *** 因为中午那个吻擦枪走火,梁挽被迫在洗手台陪陆衍玩了很久的荣耀百星高端局。晚上准备出门换衣服时,她发现腰两侧都被那个变态掐红了,摁了摁倒是不痛,幸好够隐蔽能藏在衣服里,只是脖子上的草莓印就很头疼。 她之前也没经验,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会这么猛。 明明他已经28岁,奔三的人了,照道理某些方面不是应该开始走下坡路了吗?然而事实上,他的兴致就跟刚开荤的小男生没什么两样,随便撩一下就按捺不住,体力也很夸张,总是要她各种求饶才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梁挽简直被虐惨了。 她呆呆地在镜子前面神游天外,越想越面红耳赤,直到左晓棠发来催促的消息,才匆忙用遮瑕膏将衣领挡不住的吻痕一一遮盖,这还不够,临出门时她又多绑了一根丝巾。 纽约的五月,并无国内那般闷热,算不上初夏,平均温度都在20摄氏度左右。但是像梁挽这般立领风衣系着丝巾的人可太稀罕了,左晓棠瞧她的眼神都发了狠,那是隐含着恶趣味的威胁视线,意思是让她待会儿从实招来。 陆衍很识趣,没参合小姑娘们之间的短暂聚会,把车泊到候机楼的地下室后选择待在车里,没跟着上来。 航班是深夜22点15分,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梁挽陪着好友在机场的洋快餐店坐着,一边啃汉堡一边喝可乐,先前为了控制体重,她至少一整年没吃垃圾食品了,这会儿偶然尝鲜,几乎要热泪盈眶。 “你饿死鬼投胎啊?”左晓棠啧了一声,拍掉她要去抓鸡块的手。 两人认识那么久,默契度早就满分,梁挽心里明白,这一页翻篇不了。她拿着湿巾擦了擦油腻腻的指尖,靠回到椅背上,近乎恼怒的语气:“有屁就放吧。” 左晓棠笑得猥琐:“那就老规矩,快问快答?” 自古基友无隐私,梁挽支着下巴,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直接破罐破摔:“来。” “一血没了吧?” “没了。” “猛不猛啊?” “猛。” “爽不爽啊?” “……还行。” 左晓棠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她手臂交叉在胸前摆了个x的手势,高贵冷艳地道:“模棱两可的答案,警告一次,警告三次后将自动成为对方的爸爸一个月。” “……”梁挽抓了下头发,压下土拨鼠尖叫的欲.望,气若蚊蝇:“爽的。” 左晓棠狂笑,惹得周围候机的旅客们纷纷侧目。 梁挽耳根热辣辣,不动声色地从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脚:“公共场合,你他娘的注意点。” “好好好。”左晓棠眼泪都快笑出来,能看到傲娇的芭蕾小公主死鸭子嘴硬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太过瘾了,她伸长了脖子,整个上半身都快趴到了桌面上,像是要问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问题来。 梁挽直接上手,把她的脸挤成猪头,咬牙道:“我警告你,姓左的,别搞得姐妹都没得做。” 左晓棠嘴巴嘟成了猪头样,身残志坚地挣扎:“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我马上要上飞机了……” 梁挽服了,拿着吃冰激凌的勺子舀了冰块,放到嘴里咬得嘎嘣脆,试图降降火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