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视感,她都记不得曾经被他逗弄过多少次了,有些是口头上的调戏,有些则直接武力镇压肆意掠夺。 拥抱给了他,初吻给了他,甚至连一血,都是被他拿的。 她不想屈服的,无奈身体已经反射性投降,朝后挪了一步,紧紧贴着背后的树。 “很紧张?”陆衍顺势俯下身,单手撑在她耳侧,轻笑道:“我们继续说说达芙涅吧,你猜她最后逃离了那个男人没有?” 梁挽没有听过这个希腊神话,然而此刻她也不想知道结局,只是防备地偏过头去,冷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充耳不闻,慢条斯理地继续开口:“很遗憾,即便不再是人形,达芙涅还是没能摆脱阿波罗,枝叶成了他的桂冠,木材被拿来做竖琴,哪怕是花瓣,都物尽其用地装饰了他的弓箭。” 这是什么强取豪夺的狗血戏码。 梁挽听得异常不适:“你不要同我说这么变态的故事。” “不觉得挺像我俩的么?你一直在逃,逃得我都快没耐心了。”他眯着眼笑。 繁茂枝丫在头顶上挡住大半光线,斑驳月色流泻,映在男人秀雅面容上,为他带来几分清冷脱俗的气质。 可惜没过多久,谪仙就成了恶魔,阴鸷染上眉眼,他一把揽过少女的腰,强迫她贴向自己,逼得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来。 两人唇近乎贴在一起。 梁挽没有退缩,定定看着他,男人精雕玉琢的五官同监控视频里的那一位缓缓重合,无一处不吻合。 “傻了?”他被她直勾勾的眼神所取悦,放柔了神色,抬手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声:“为什么失约?” 梁挽朝后仰了仰头,避开他的动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转而道:“左晓棠呢?” 他直起身子:“她没什么事,我找人送去休息室了。” 答得坦荡荡,一点没有耍阴招的觉悟。 梁挽厌烦了永远落于下风的弱者姿态,她在外套口袋里摸了摸手机,盯着他的眼睛:“昨天,香舍酒店的冯正找我了。” 陆衍嗯了一声,态度有些敷衍:“范尼同我汇报过,不过那时我有跨国会议,就让他们直接联系你。” 说白了这也就是个借口。 当初拉着她去查监控是一时火起,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压根不想看到那一段,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嫉妒的火星演变成燎原大火了。 梁挽笑了:“所以,现在兜不住谎话,你干脆破罐破摔了是吧?” 他愣了两秒,没理解她的意思,瞧着小姑娘一副战意昂扬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这事儿翻篇行吗?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梁挽讥讽地勾着唇,直接把手机摸出来,指尖翻着收藏文件夹,想好好和他算一算新仇旧恨。 陆衍从头到尾都没听懂两句,耐着性子等她。只是口袋里的电话催命一般,震个不停。 他没办法,退到门边接起。 林慧珊的嗓音听上去很焦急:“陆总,到媒体答问环节了,您还在顶楼吗?” “知道了。”他摁掉通话,刚巧和树下的小姑娘对上眼。 她的大衣有一圈毛领,脸瞅上去更小了,两颊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你别走。” “你别走。” 两人同时开口。 梁挽深吸了口气:“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那你和我下去。”陆少爷轻笑,摁亮了电梯:“或者也可以在这里等,大概半小时。” 梁挽已经下决心要在今晚前尘事了,不愿再没完没了同这个小变态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