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在中间说:“茗儿,你父亲性子急,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好让他对你道歉呢?衡郎,茗儿她年纪小,尚不懂事,你切莫同她一般见识。” 江茗动也未动,只看着江衡:“若不是故意,便可不道歉,那失手杀人,也可一笑了之了?” 卫氏一听这话,急着拉扯江茗:“茗儿,听娘一句。如今说清楚了便是,你父亲他定然不会再这么误会你了。” 江茗紧盯着江衡——自己这口气,今日必定要出出来,若是就此了结,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 江衡屏了口气,过了半晌,干巴巴的从嘴里吐出一句:“方才是我没问清楚,冤枉了你,对不住。” 江茗这才嘴角勾了勾,将手中那一千两的银票拿出,交到卫氏手上:“既然父亲是为了山西捐银子,那就先拿我这些去吧。” 卫氏连忙拒绝:“这可不行,这是你养父留给你的,我们万万不能用。” 江茗拍了拍卫氏的手:“母亲,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见外话?更何况,我只是先借,日后母亲是要还给我的。” 卫氏犹犹豫豫,又看了一眼江衡的脸色,这才将银票收下:“日后茗儿出嫁,娘亲定会为我茗儿置办铺街的嫁妆,让你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嫁了,京中哪家女子都比不了。” 江茗微微一笑,暂不回应,只说:“母亲,茗儿还有件事儿要说。” 卫氏点头:“你说。” 春湫在一旁见事态这般发展,想着惜隽一人便将全部事情都揽了下来,保住了江宛,自己也还能活络一番,未免舒了口气。 可接着,她就听见江茗说道:“还有一事我们忘了,春湫说姐姐醒来,提到了我。不管是春湫误解了姐姐的意思,还是其他,我想姐姐必然有话要说,而且事情关乎于我。以我的理解,姐姐说不定是知道有人要加害于我,这才不停的提起。惜隽那一百两的银票,定然不是宛姐姐平日里赏她的,不然她为何偏挑今日去寿谦票号呢?为何一定是寿谦票号呢?一个下人,舍得用一百两的银子来构陷人吗?茗儿觉得这其中定然还有蹊跷,如果沿着惜隽和姐姐这条线查下去,说不定,就能将那抢了姐姐银票的人拉扯出来。咱们府里的银子,也是父亲战场上拿命换来的,不能白丢。” 春湫心里一急,原本方才话锋一转,已经去了别处,为何这江茗死不松手,定要将宛小姐拉扯出来呢? 江茗看了她一眼,笑道:“春湫同惜隽原本都是宛姐姐身边的大丫鬟,两人自小一同长大,难免会心存怜悯。依我看,要想查明此事,今夜春湫是再也不适合在姐姐身旁照料了的。万一她有什么歹心,咱们可是得不偿失啊。” 江衡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决不能就此罢休。将春湫也带下去关起来。” 几人再三言语两句,江衡这才带人走了。卫氏不肯走,江茗只好借口说自己今夜累了,想好好歇息,这才好生劝走了哭哭啼啼的卫氏。江劭站在远处看着江茗,待到众人都走了,这才走到她身旁,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说了句“对不住”,连忙跑了。 众人散去之后,江茗让怜莺先去好好歇息,今夜飞浮照料自己便是。怜莺被吓得不轻,整个人也虚脱了一般,便应了下来。 飞浮同江茗走到卧房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才问了一句:“小姐,我以为咱们就要趁此同江府别过了。想到小姐对江府这般上心,他们却这么对待小姐,真是眼瞎了、坏透了,我都差点哭了。谁曾想,你竟然连我都给骗了。小姐,依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走吧,这江府里面实在是太恼人了。” 江茗拍了下她的肩膀,笑道:“既然答应了老头子,那就住满。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儿就落跑,那不是我江茗行事。” 飞浮叹了口气儿,又问:“小姐,方才您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吗?” 江茗推开门,笑道:“你是不是傻?我那当然是……”她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