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乔靳快步走到茶馆门口,茶馆楼下已经围了一圈儿人了,俱都朝上看着,表情各色,一言难尽。 他还没问人在哪儿,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非礼啊!有人贪图本王美色!妄图非礼!非礼啊!” 乔靳:“……”果不其然,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赶紧挤进去,又让茶馆的伙计在下面拦着,切莫让他人上来,还塞了块银子给那伙计,让他把茶馆里的客人都请出去,说今日已经被包了场,暂不迎客了。伙计正不知道怎么办呢,一见这人出手大方,又知道他便是太和楼的掌柜,便痛快应了下来,连忙去办。 乔靳走到二楼,一推门,就看见殷楚手脚俱被绑着,仰面躺在地上,飞浮正在他身旁,拿着手帕要堵他的嘴。殷楚一边来回挣扎躲闪,一边还骂着:“这么脏的东西也敢往本王嘴里塞?胆子肥了吧你们?!说好了文斗,你凭什么就突然武斗了?!” 江茗坐在席子上,轻松惬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吹了吹,抿了两口,这才看向殷楚:“谁和你说我要文斗了?” 殷楚怒喊:“最毒妇人心!” 江茗嘴角一勾,冷笑一声:“世子爷可别这么说,可是您先吓唬的我。我让丫鬟给您擦擦,已经够意思了,您非得占我便宜,还要把我带到这小隔间里。若不是我这丫鬟会些功夫,我不是平白让您给欺负了?” 殷楚听见门响,一转头便看见乔靳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立刻抓住这株救命稻草:“乔掌柜,你来的正好。你给我做个见证,这两个女子见我长得好,便要对我下手!小姐让丫鬟绑了我,这就要动手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实在是太可恶了!” 乔靳吞了下口水,眼睛瞄向江茗,似有祈求之意。 他这神态动作如何逃得出殷楚的眼睛,殷楚之前便知道乔靳同江茗似是认识,但具体是什么关系却不知道。如今一见,倒更显得奇怪。 乔靳心里真的是七上八下,一个是在华京的后台世子爷,不能得罪;一个是自己的大掌柜,当然得护着。若是平常还能争出个胜负,或是有人从中说和,便也罢了。可如今这两人明显是不讲理遇上不讲理,一个脸皮也不要了,一个名声也不要了。 别人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却没人告诉他,两个都光脚的时候该如何分出胜负?即便是他在商政两处摸爬滚打多年,再圆滑处事,也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 “呃……”乔靳迅速痛下决心,什么华京靠山世子爷,都是虚的,这个时候还得护着自家大掌柜。大掌柜是个女子,年龄又小,哪里是这疯世子的对手。现在看大掌柜的是占了上风,可男女之事,原本就是女方吃亏些。 这么想着,他便又看了江茗一眼,想从江茗眼中看出自己该怎么做。 江茗却很是无所谓,拎着茶壶站了起来,冲着殷楚比划了一下:“再喊?再喊就往你嘴里灌茶水!” 殷楚停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呛死了怎么办?” 江茗回道:“就你这样随意欺辱女子的,呛死也是我为人造福了。” 殷楚转头看向乔靳:“乔掌柜,你仔细看了,这女子心肠着实歹毒!若是我今日不幸,来年今日,你记得给我多烧些纸钱!要是让她逃了,你就扎几个和她容貌相似的纸人儿烧给我。我认识个宫廷画师,画风写实,最适合干这个了!” 江茗把那茶壶往桌子上一放,转身说道:“你放心,杀人偿命,为了你这种人,把我牵连进去,太不值当了。” 江茗说着,猛然想到自己之前曾在宸殇会时,同怀寅公主说起自己与太和楼掌柜的相熟。而那时,殷楚便是贵妃打扮的坐在席前,不知听了多少去。 为圆这个说法,江茗自然要表现出和乔靳相识。她转头走到乔靳身旁,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柔声说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