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收到公子的火焰令后,属下们一直密切的注意着京城的动静,可是直到今天还是没有查出一点线索,不过天下第一楼有个伙计,曾经在四个月前,遇见一个和公子描述的差不多的姑娘,只是在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离开了,再也找不到踪迹。” “带他过来见我,还有派些人在暗中守卫着那一男一女。”火银月清和的面容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后向属下吩咐道。 那一男一女手中有阿九的玉佩,应该是她的朋友,而且一路上他跟随他们到了京城,看的出他们不但乔装打扮了,而且一路都是小心翼翼,到了京城后更是如此,必定是在躲避什么仇家。 那男子功夫算是佼佼者,也如此的谨慎,看的出他们要躲避的人必定更厉害,有可能是鬼魅帮的人? 火银月收回目光,却被角落里一个黑色衣裳的男子吸引了目光,那绝尘的气息中散发出威严的冷漠,而在他身旁坐的男子气息微弱,看的出内力淳厚,当从他对黑衣男子的神色却是那么的恭敬,看来这黑衣男子绝对不会是池中之物。 夜帝似乎察觉到楼上的一抹视线,随意的抬起目光,眼神落在窗口的火银月身上,白色的衣裳在风吹拂下飘逸而灵动,温和的面容给人轻风扶面的感觉,可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澈,似乎如同一湾深潭,深可见底,却又是深不可侧。 二人对视片刻后,各自收回了目光,神色中皆有着隐忍而下的担忧。 十五,月圆。 阿九痛苦的蜷缩在床上,冰冷的寒气慢慢的自骨血中渗透而出,冻结了冰冷的四肢,一双手此刻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寒气的侵袭。 “小姐,你怎么了?”仇海接到属下的信号立刻赶了过来,看着脸色发白的阿九,一贯冷莫的脸庞此刻也覆上了担忧。 “大叔,这是老毛病了。”阿九嘤咛一声,被汗水湿透的面容上扯出虚弱的笑容。 “啊。”又是一阵巨大的痛楚席来,冻结的全身如同被无数的细针在不断的扎刺着,隐隐的痛楚慢慢的扩大,阿九紧咬住嘴唇,强忍着,挂在苍白嘴角的血液殷红的刺目。 仇海一手搭在阿九的腕上,脉息正常,可刺骨的冰冷让他知道公主此刻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隐忍的目光看向阿九越来越狰狞的神色,沉声道:“带小姐进城。” 虚弱中,阿九终于舒了一口气,眼角的泪水在此刻也滚滚落下,朦胧中,是夜帝温柔的目光,哽咽的将身子缩成一团,阿九不断的回想着曾经的一幕幕往事,任泪水湿透了脸颊。 皇家的园子中,夜帝凝望着满眼的月色,当初阿九就是在这里混进了东邵和亲的队伍中进了皇宫,一晃已经快四个月了。 今日就是十五了,明日阿九的身子时候还经的住寒气的侵袭,她到底被带到了哪里去了,城门早已经戒严了,没有出城的可疑人,看来他们是将阿九看押在某个隐匿的地方。 “残墨,将所有人都部署好,或许明日会有阿九的消息。”夜帝冷声道,希望明日他们会将阿九带到医馆去。 “已经按照部署都安排好了,皇上,你也几日都不曾休息了。”冷残墨看着夜帝疲惫的神色,有些担忧的开口。 如今国事繁忙,而且楼丞相一众也开始了蠢蠢欲动,边关比往日里要****许多,看来多事之秋已到,可皇上为了找寻阿九姑娘的下落,日日忧心,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勃发自傲。 “不用,你下去吧。”夜帝挥了挥手,修长的身子寂寥在伫立在月色下,淡漠的身影愈加的模糊,似乎要消融在无边的黑暗下。 马车里,阿九透过帘子看向漆黑一片的夜色,因为身子的痛楚,所以小荷也放松了警惕。 “小姐,风大,把帘子拉起来。”小荷语气依旧冰冷,和在谷底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车里闷的慌。”阿九虚弱的吐露一句,一夜的颠簸,加上寒毒,此刻她早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