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过着怎样的日子。 京城里越来越热,可是整整十几天没有下雨,天热的时候,大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便是那些调皮的小孩子,这个时候也只会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不断有地方报灾的折子呈上来,然而二皇子却以皇上病重不可受刺激为由,把这些折子压了下来。只是派了几个钦差大臣下去治理旱灾。 朝廷中有人不满,可是陛下现在轻易并不见大臣,有些性急的大臣干脆找到几个受皇帝宠爱的人家,希望他们能够进宫带个话。 可是谁敢带这个话呢? 连二皇子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们这些做朝臣的人,更是不敢插手。于是往日还喜欢游手好闲的皇亲国戚纷纷躲回了家里,任谁上门都称病不见,更有甚至自称中了暑,伤了心脉,要细养。 中暑与心脉有关系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愿意帮忙。 这些皇亲国戚的行为,让一些重臣寒了心。平日里这些人吃美食穿华服,可是到了国家大事面前,却各个不愿意承担责任,若是整个大业朝都是这样的人,天下百姓还有什么样的盼头? 几位忧心百姓的大臣聚在了一块,想着进宫的方法。 “不如托人送礼到王德面前,这个太监是陛下跟前的太监总管,定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 “不成。”一位官员反驳道,“这些太监最会见风使舵,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冒险。更何况你我手中都不太富裕,又能送多少他看得上眼的东西?” 地位如王德这般的太监,什么富贵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没有接触过,王德只怕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几个地方的百姓受苦吗?”稍微年轻一些的官员气道,“宁王根本就没把老百姓的命看在眼里,那几个所谓的钦差,皆是他的门人,去了那些地方又能做什么?” 众位官员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是啊,陛下不管是,二皇子又是个不把百姓性命放在眼里的人,只苦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却没有人能够解救他们。 十日后,忽然一个消息传入京城,宁王派去羊牛县的钦差与当地百姓发生了冲突,竟是被当地百姓聚众打死了。 这个消息传到宁王耳中后,宁王气得当朝发了大火,当即下了令,要羊牛县附近的驻军平乱民,抓住罪魁祸首。有朝臣对宁王这道命令提出反对,哪只宁王竟对这些反对声听而不闻,还让侍卫把这些官员拖了下去。 一时间,朝中怨声载道。 越来越多的人对宁王不满,有位官员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终于见到了云庆帝。谁知道他说了没几句话,就被云庆帝不满地赶了出去,似乎嫌他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是几个乱民而已,竟然刺杀钦差,朕看他们是胆大包天!” 求见的官员被骂得狗血淋头,走出宫门的时候,回望着这座奢华的宫廷,长长地叹息一声。 古往今来,朝廷总是由乱入盛,又盛入衰,大业朝……也要走向这条老路吗? 无奈之下,几位忧国忧民的大臣聚在一起喝起苦酒来,酒过三巡已经有些开始醉了。 “我只是为天下百姓叫屈啊!” “大业啊大业!” 有人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只是不知道是为天下百姓而哭,还是在为大业的未来痛哭。 “我们还有机会的!”一个年轻地官员忽然激动道,“还有一个人,也许她能帮到我们。” 这个年轻人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与班婳上任未婚夫是同一届举子,不过他家世普通,刚入朝的时候并不如沈钰如意。但是自从沈钰被夺去官职与功名以后,这位新科状元便显了出来。 虽然现在只是个从四品小官,放在京城里不起眼,但是横向比较起来,他发展得已经非常快了。 “谁?”一位头发花白的大臣问。 “福乐郡主。” “不行不行,不过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女人,她能帮什么忙?”老臣连连摇头,喝得有些醉的他,也不顾忌什么君子不可说人坏话这种原则,“而且这位郡主向来性格跋扈,性喜奢靡,这样的女人能做什么事?” 新科状元却不这样想,他去年出城办事的时候,还看到这位郡主帮着一位抱孩子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