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女人应该是真爱。”柏溪看了看童杉一马平川的前胸,说:“她比你还平呢,就70a。” 童杉:“……” 柏溪虽然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事留给了下属,她跟童杉一道打道回府。 路上,童杉跟她讲了之前与奥特曼认识的全过程。 平时再嚣张跋扈的女人,在提到自己心爱男人的时候,总是会露出小女人的娇羞。而他们的过去也如一切爱情电影那般,充满了梦幻的气息和甜蜜的味道。 童杉一路娓娓道来,脸上满是幸福和意犹未尽。 只不过再好的过去也只能是过去,柏溪说得很对,现在的童杉对于那个男人就只是麻烦。童杉叹了口气:“你呢,你跟你老公怎么认识的。” 柏溪怔了下,脑海中突然又浮现起那年的夏天。 “起初当然跟你一样,是见色起意。像个小傻子一样收集他的点点滴滴,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忽然看到我。” 可两人的距离就像飞鸟与鱼,直到某一天,纪宁钧跟在他爸爸后面敲开了她家的门。 她知道他们的婚姻夹杂了太多外在的因素,可她还是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样,总希望能用自己的改变让他彻底爱上自己。 可当时间流逝,面具越来越厚重,她忽然意识自己开始厌倦了这么活。 柏溪说:“忍让是换不来真挚的感情的,如果他不能接受真正的你,那就一定不是真正的爱你。我真蠢,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童杉深以为意,抓起柏溪的手上下晃了晃:“就是这样,没有错!” 她补充:“除了坦诚相对,我还希望他能一直陪着我。我可不想总是独守空房,偶尔头疼脑热或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他连人影都看不见……哇,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柏溪连连摇头:“没有,我也是这样的。” 柏溪这天回去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早早上`床睡觉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劳累一天,夜里必然是酣甜一觉,明早醒过来肯定什么都好了。 谁想到半夜忽然冷得醒过来。 柏溪以为是空调温度开得太低,想起来去调节得高一点。刚刚准备发力坐起来,身上又疼又软,最后还是像个烂泥鳅一样瘫在了床上。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是发烧了。 床头柜上的台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时凌晨两点,大多数人的深眠阶段,是最好睡的时间段。她反复深呼吸着,预备熬到清早。 只是这么一醒,再想睡着就很难了。 起初是冷得她牙齿打颤,后来渐渐不觉得冷了,又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热度冲得整个人都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气。 迷迷糊糊里觉得舌头重得压迫了呼吸。 很多过去的画面电影似的在眼前不断播放。先是她因为贸然决定结婚,被爸爸堵在角落里拿戒条抽。 后来是他们第一夜后的早上,她身边已经冷了的被窝。 大雨瓢泼的那天傍晚,她被人摸了屁股,其实心里又气愤又害怕,有好一阵子她决定不要追究了,因为她只身一人。 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一个人。 就这么迷迷糊糊一直到早上五六点醒了,柏溪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踉踉跄跄到了一楼,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佣人们都着急坏了,管家直接提出要跟纪宁钧打电话。 如果是在以前,柏溪肯定会拒绝了。纪宁钧出差那一年里,她也病过几回,每回她让人不要打扰到他。 这一次她却没有拒绝这份好意,歪在沙发上看管家给他电话。 按照时差,他那里应该已经入夜。对于生意人来说,夜晚的生活总是更加丰富一点。 纪宁钧果然没有直接接电话,管家一连拨了四五个,对面都是枯燥重复的忙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