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事?”她笑着问:“有事的话你去忙。我正好要睡会儿,你可别在这里单给我休息。” 叶维清莞尔。眉目间的愁绪一扫而空。 “你这也太懂事了些。”他轻轻捏着秦瑟的脸颊,用力很小,只让她略微感觉到,却不会把她捏疼:“我这正想着怎么和你提出来要离开会儿呢,可巧你就说出来了。” 虽然他看上去十分高兴。 但,秦瑟明白,让他忧愁的事情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有事要忙。而是别的。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安心。 “你去吧。”秦瑟主动钻到了被窝里,好好躺着:“回来了叫我。”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叶维清看得心疼。 这样乖巧的女孩子,那些人也真忍心去欺负她。 给秦瑟掖好被角,叶维清小心翼翼地出了病房,给她关好门。 走出秦瑟所在房间的走廊后,叶维清边大步往外行着,边压低声音打了电话:“什么?还没找到他们?再找二十个人,帮忙找。” “四哥,有点困难啊。” “困难的话,就价钱。五千不够,我一人给一万!一万还不行,我给三万!”叶维清低低的声音里透着狠厉:“务必要在今天晚上把这两个渣滓找到。就今晚!” 挂断电话后,他略一停顿,敛去眉眼间透出的狠色,疾步到了停车场,迅速开车驶出医院。 a市有一条很著名的街。 这条街之所以出名,并不是因为它的历史悠久,也不是因为它成功地在悠久历史上成功转型,成为了极其商业化的繁华街道。而是因为这里的酒吧很多。 到了晚上,霓虹灯亮起。 这条街灯火通明中又带了丝丝的灰暗暧昧在里面。又有淡淡酒香和音乐声传出,让人一走进其中,就忍不住想要钻进酒吧里,买上一两杯细细品尝。 叶维清走到了最尽头的那一家。 这家的灯光最暗。里面飘出来的音乐声很悠扬。可是,从那丝悠扬里细细品味细细地听,又能辨别出里面夹杂着不少的怪异笑声。 叶维清压低帽檐推门而入。 这里灯光昏暗。 不少人在品酒,不少人,在哈哈大笑着互相举杯。似是在庆祝什么,但是,又没有在庆祝什么。 叶维清在这里略喝了一点东西就离开。同时拨通赵世冲电话:“没错。就是他们两个。” 酒吧街后有几条暗巷。 那里有一片烂尾的工程楼,到处都是丢弃的废旧材料,到处都是灰尘和烂渣。 短短几分钟后。 有两个人被带到了这里。 他们两个衣冠楚楚,衣着配饰都是顶级奢侈品。但是,两人此刻正发出怪异的笑声,表情扭曲得好似在飘飘欲仙,身体扭动地如同蚯蚓。 几名身手敏捷的打手把他们两个丢在了地上。顺手用破布塞住了他们的嘴巴。 “过去的时候正在嗑药。”赵世冲嘿嘿笑道:“我看他们这么喜欢吃,就给他们多灌了点。” 叶维清抬脚踹了踹那两瘫扭动的人:“不会吃死吧?” 老爷子说过,不准出人命。 “不会。”赵世冲拍拍胸脯:“弟弟就是做这行的。” “庸医。”叶维清轻声笑骂了句。 他拿出根烟,并不点燃,只咬在齿间。而后薄唇轻启。 他从小学拳,拳头很硬。而且知道哪里最怕哪种揍法。他指了那几处,告诉那些人,应该怎么下拳头。 “要控制好力道。”他捏着烟依然没有点燃,防止烟灰留下蛛丝马迹:“太重了不好。” 力道适中,就能让人半残不残。痛苦地不住治疗着,寻求一丝希望。再一次次地希望破灭,心理彻底崩溃。 真的完全残了,就会彻底放弃痊愈的希望,倒是没趣。 再说了,半残不残的,不是刚好像是两个瘾君子磕high了互相打起来的么?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人彻底打残。一半一半的,刚好。 而且以这两个人嗑药后的幻觉程度,压根就没办法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七八个大小伙子轮流上阵。不多会儿,董天州和董天颖就在地上开始不住抽动。 虽然嘴角没有出血,虽然没有鲜红色在他身边出现。 但是动手的那几个打手都明白,他们是照着能够让关节毁裂的地方下的手。就算人被立刻送到医院,也是没用。 即便如此,这两个人依然high得扭动着身体好似非常快乐。 叶维清拿出一个大手帕,丢在m.ZZWTWX.cOM